劉海中的一個大巴掌頓時就把賈張氏給打蔫了,嘴裡的叫罵聲頓時戛然而止,聾老太太也被劉海中吼的呆立不動。 他們明白,這時候不能惹怒劉海中,現在少說話,一會再想辦法讓他閉嘴。 “一個個都跟你們家二大爺曬臉是不是,我告訴你們,倚老賣老,裝瘋賣傻一點用都沒有,秦淮茹你也用不著給爺爺裝無辜,自己都幹了什麼勾當,還用我說,你們一個二個的有什麼臉面在我跟前大呼小叫。” 閻埠貴也知道今天易忠海在劫難逃,平時他唯唯諾諾的都不敢當面說易忠海的壞話,今天也算是逮著機會。 “老劉說的沒錯,易忠海作為院裡的一大爺,他的品行還有能力都沒有資格再坐上這個位置,面對這種表面道貌岸然,實際上一肚子男盜女娼的人,我們定要嚴懲,讓全院的人看看他的嘴臉,讓大夥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 一大媽表情複雜,多少次欲言又止,不知道說什麼好。 只有聾老太太表面鎮定,開始胡攪蠻纏,“劉海中,你們兩個就是放屁,易忠海的為人,別人不清楚,你們兩個大爺還不知道,我看你們這就是故意抹黑陷害他,目的就是想要當一大爺是不是? 今天我老太太話就給你撂倒這,只要有我活著一天,誰都不能動易忠海分毫。” 聾老太太氣勢洶洶,一邊說話一邊用手裡的柺杖敲打易忠海的大肚子,眼角的餘光忽然發現傻柱在一邊抿嘴偷笑。 她頓時就感覺不對勁,傻柱沒有在後院跟秦淮茹在一起,居然出現在賈張氏家裡,這是什麼情況,難道一切都是傻柱安排的? 那時候他還醉的不省人事,現在就活蹦亂跳的,這小子肯定是裝醉。 他越是這麼想,就越是覺著像是這麼回事,“傻柱,你不是喝多了麼,怎麼會出現在賈張氏家裡?” 傻柱趕緊說道,“沒錯啊,不過人有三急,被屎尿給憋醒了,出門放水,回來就碰到這事,我能不跟著看看麼,萬萬沒想到啊,居然能看到這麼一出好戲。” 賈張氏不敢得罪劉海中,也不敢懟閻埠貴,誰讓他們是院裡的大爺,不管權利多大,平時總能管到自己,尤其是自己莫名其妙的跟易忠海摟在一個被窩,還被人家發現,這臉丟的大了去。 一肚子邪火沒地方發,聽到傻柱這麼說話,馬上像找到發洩口一樣,“傻柱,你這個小兔崽子在這個什麼,大人的事有你一個小孩子摻和的餘地麼,還不給我滾出去。” 傻柱冷笑一聲,“老虔婆,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自己坐下這等丟人現眼的事情,還有臉罵人,信不信我現在就去院裡高喊一聲,說你跟易忠海被捉姦在床,那時候你能不能接著住在這裡都不知道。” “你……” 賈張氏無話可說。 聾老太太一皺眉,“傻柱,閉上嘴巴,你是不是喝多了,趕緊給我回家睡覺,這沒有你說話的餘地。” 傻柱瞥了聾老太太一眼,轉頭對著劉海中說到,“二大爺,你怎麼說,只要我現在踏出這屋門,那事態朝什麼地方發展可就說不準了,嘿嘿。” 賈張氏心裡咯噔一下,傻柱這張破嘴,他出門鐵定不會消停,不用十分鐘,不光是這個四合院,相信整條街道都會知道他們的破事。 到那時候可就不是開全院大會的事情,遊街示眾趕回鄉下老家都是輕的,弄不好被送去勞動教養幾個月都說不準。 想到這她趕緊賠笑說道,“傻柱,話可不行亂說,你先在這待一會,看看聾老太太什麼意思。” 他這時候想著就是先把聾老太太給搬出來,能鎮住傻柱最好,就算是不能,他也相信聾老太太不會看著在易忠海跟自己一起身敗名裂的。 聾老太太心裡恨不得掐死賈張氏,一萬個不願意管他的事情,但是這事涉及到易忠海,這可是自己的養老人選,易忠海要是倒臺,再得罪傻柱,恐怕到時候就沒人管自己,那可不行,先把傻柱穩住再說。 “傻柱,你先在這待一會,他三大爺,你去把易忠海這個混賬給我找回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能躲到哪裡。” 閻埠貴明白這是要有好事發生,痛快地出門去找易忠海。 聾老太太交代劉海中,“二大爺,你先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