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眾人都離開劉海中家裡的時候,許大茂才被攆出來哆嗦著把衣服穿上。 “傻柱,你不是人,這麼損的招數你都能使出來,我跟你到底有多大仇怨,你這麼對待我。” 傻柱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許大茂,“孫子,對我說話最好客氣點,別沒有證據就瞎逼逼,你爺爺我什麼人,是不屑跟你一樣做那種缺德事的。 我承認是到你們家給你灌酒了,但是我也沒拽著你往聾老太太家裡去吧,更沒有把你的衣服扒光扔到床上是不是?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對了,明天賈張氏搬家,我後天就要弄磚頭把牆給砌上,你的磚頭最好是明天下午給我到位,不然我可不保證出什麼事。” 許大茂一跺腳,“行,傻柱,你就給我裝,給我等著,我早晚有你好看,放心,你爺爺答應的事情,絕對會做到就是。” 傻柱回到家,秦淮茹已經離去,屋裡還能聞到淡淡的奶香味。 躺在床上,回想今晚發生的事情,傻柱感覺如夢似幻,若不是自己多一個心眼,指不定被聾老太太幾人給玩成什麼樣。 幸虧自己機靈,不但一點損失沒有,還成功讓幾聾老太太他們幾個啞巴吃黃連,偷雞不成蝕把米。 就連被易忠海聯合賈張氏算計走的房子,都機緣巧合之下給弄回來,這才是意外之喜。 原本還想著等賈東旭回來的時候,跟著他們家發難,到時候連本帶利的都給自己吐出來。 如今是不用了。 還沒等他從算計賈張氏等人的興奮中回過神,就隱約聽到賈家壓抑到極點的叫罵聲,還有摔東西的聲音。 不用想都知道怎麼回事,傻柱也沒有看熱鬧的心思,用被子把腦袋一蒙睡覺。 易忠海回家坐一會之後,耳邊就是一大媽連哭帶罵的聲音,吵的他心煩意亂,“能不能把嘴閉上,我是什麼人你不清楚麼?就賈張氏那樣的倒貼我都不要,我能跟他有什麼事情,就是喝多了不知道睡著了。 原本我是想給傻柱灌酒的,怎麼自己就多了呢。 懶得跟你說那麼多,你也不想想,咱們回家都是前後腳的事情,我能做什麼? 怎麼就這麼巧,你跟三大爺一起聽到人在窗跟底下說我在賈家,這不擺明了有人算計我們麼? 這事情不簡單,我的去找聾老太太商量一下看看怎麼回事。” 一大媽承認易忠海說的有道理,但是心裡的坎就是過不去,任誰見到自己的老爺們摟著另一個女人衣衫不整的在一被窩,這心裡也不帶得勁。 來到聾老太太家,易忠海給老太太點燃菸袋,自己也點上一支香菸。 兩人對著吞雲吐霧一陣之後,聾老太太說道,“中海,我看今晚這事好像都是傻柱算計的,你認為是不是他?” 易忠海點頭又搖頭,“我也說不準,這孩子似乎沒有這腦子,他要是有這麼聰明的話,也不能讓咱們算計這麼多年。 你要說不是他,也沒人能做出這種事來,今天若不是許大茂這孫子出事,我第一個懷疑就是他。 可是許大茂也被傻柱給耍了,那就只能剩下他。” “會不會是劉海中,三大爺也有可能,畢竟得利的就是他們幾個人,一個個好像獅子大開口一樣針對你跟許大茂。 要說沒有預謀打死我都不信。” 兩人嘀咕半天,看誰都可疑,傻柱跟兩個大爺就成了他們重點懷疑物件,他們兩個研究最近一定要讓這幾人好看。 轉眼就到了天亮,傻柱神清氣爽的起床,拎著牙具到院裡洗漱。 剛趴到水池邊上洗臉,就聽到身邊“哐啷”一聲。 這一聲巨響,險些沒把傻柱給嚇一個跟頭,扭頭一看是賈張氏把他們家的搪瓷盆子使勁摔到傻柱身邊。 上邊的油漆都磕掉一大塊。 “吆喝,一大早沒有鞭炮慶祝你們搬家,這擱臉盆整點動靜啊,不過這可是有點費材料,不清楚你們家有多少盆子夠你摔的。” 賈張氏氣的臉上肥肉亂顫,“傻柱,你這個做損的混球,早晚不得好死!” 不少鄰居起來看到這一幕,全都納悶,不是挺好的兩家人麼,怎麼今兒賈張氏還能跟傻柱吵起來,真稀奇。 “賈張氏你還不瞭解,那就是瘋狗,誰不敢咬!” “小點聲,她聽到了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