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也不嫌困,絮絮叨叨的走了一路,一會擔心賈東旭會不會在保衛科受苦。 一會又幻想著徒弟舉報有功,能不能得到廠裡的獎賞,就像一個老父親一樣,患得患失。 “我說柱子,你說東旭這萬一立功了,肯定就會有人眼紅,萬一他得罪人,咱們找誰能管用,這事必須未雨綢繆。 到時候的有個關係硬的人挺東旭一把,那就萬無一失,你說郭主任能不能靠得住?這回死跟我關係最好的一個。” 傻柱硬著頭皮跟易忠海虛與蛇委。 “一大爺,您是廠裡的老人,建國前就在廠裡工作,認識的人肯定比我多,您這七級大師傅,找誰都好使,那個不給您幾分面子。 我就一個廚子,瞧見沒,鬍子還沒長黑呢,沒人會重視我,我也接觸不到外人,您跟我這說也沒用啊?” 易忠海一想也是這麼回事,跟他一個二愣子說這些幹嘛,搖搖頭也就不再言語。 大半夜的不睡覺,還讓老子陪你折騰這一趟,指望我給你吃定心丸拿主意,你做夢去吧,你何雨柱大爺已經幫你安排好後路了,明天讓你知道有我參與的後果。 易忠海,你就先使勁蹦躂,老子若是一腳就把你們踩死,那簡直太便宜了,對不起我上一輩子遭受的苦難。 不讓你們認清現實,妻離子散,名譽掃地,老無所依,感受到社會的殘酷,都難消我心頭之恨。 只有你們難受,我的心才能舒坦,小日子才能悠哉快活。 兩人回到四合院的時候,院裡人全都已經睡下,畢竟明天還要上班,沒人會傻等著一夜不睡只為看熱鬧。 就這會發生的事情,已經夠談論好幾天,明天有時間再打聽事情的最新進展。 此時只有賈張氏他們家的燈還亮著。 “老嫂子,我們回來啦!” 易忠海站在賈張氏家門口對著窗戶喊道。 他的話音一落下,秦淮茹就跟著賈張氏急匆匆的從屋裡出來。 “他一大爺,到底怎麼回事,打聽清楚了麼?東旭到底怎麼回事?”賈張氏焦急的問道。 易忠海點頭又搖頭,“我這沒打聽出什麼有用的東西,跟劉樹濤說的差不多,不過傻柱倒是問出點情況,你讓他詳細跟你們說說。” 秦淮茹挨著傻柱,這時候急的有些六神無主。 東旭可千萬不能出事啊,他要是出事了,自己怎麼辦。 東旭要出事的話,自己在這家裡可就真的無依無靠,雖然平時老爺們不靠譜,不過有他才有家,好歹也有個能說話的人,不然自己怎麼辦? 她情急之下拉住傻柱的手掌,“傻柱,快告訴姐,我們家東旭到底怎麼啦,是出了什麼事麼?” 傻柱微微一笑,秦淮茹啊,你還真不拿我當外人,居然敢當著你婆婆的面拉我手,小樣,越來越囂張了。 我喜歡。 手掌微微用力,兩隻手掌緊緊地貼在一起。 秦淮茹馬上反應過來不對勁,想要抽出手掌卻來不及了,小手已經被傻柱緊緊抓住。 她抽手掌的動作也不能太大,不然情況太尷尬,一定會被婆婆發現端倪,到時候怎麼都解釋不清,徒增麻煩。 無奈只好側過身,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傻柱,你倒是快說啊,都急死我了。” 說著話身子還不停的扭動,企圖把手掌抽回來。 賈張氏也發現秦淮茹的手跟傻柱攥在一起,臉色一下變得陰沉,你們兩個拉拉扯扯的這是幹什麼,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婆婆。 是不是當我不存在啊,不罵你就渾身難受,。 “傻柱,你的手幹嘛呢?想死啊是不是?還不趕緊把手給我放開,臭不要臉的,當心老婆子我撓死你。” 傻柱這時候才如夢忽醒,“啊,張大娘,您這說的什麼話,我的手怎麼?啊,肯定是我們兩個剛才著急才這樣的,您千萬別誤會我嫂子,我們是清白的。” 秦淮茹也趕緊解釋,“媽,不是您想的那樣,我是著急才拉著柱子兄弟的手,是想問東旭到那到底是什麼情況。” 也就天色黑,不然任誰都能發現秦淮茹現在小臉煞白,心跳如鼓。 他真的被傻柱的大膽給嚇到,心裡害怕的同時,又感到十分刺激,我就跟傻柱牽手你能怎麼樣? 賈張氏也就這麼一說,他不認為兒媳跟傻柱會有什麼事情,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