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早就看上秦淮茹的一對銀鐲子,但是要了好幾回也不給他。 這對銀鐲子,有嬰孩手指粗細,拿出賣的話也值四五十塊,秦淮茹一直都寶貝的不得了,從不離身。 就是一家東旭輸錢輸急眼的時候,從他手裡搶都沒給。 這是她最值錢的東西,若是這對手鐲沒有了,在城裡就一點退路都沒有。 賈張氏搶他的手鐲,秦淮茹自然不幹,使勁反抗。 無奈之下,只得拼命呼救,“一大爺,您幫幫我,傻柱,幫我啊,媽,您不能這麼幹,這是我的嫁妝,以後要傳給我姑娘的。” 小當在秦淮茹懷裡嚇得哇哇大哭,賈張氏可不管這些,“死丫頭,還你的嫁妝,你都是我們老賈家的人,東西自然也是我們老賈家的,害你的我的,都是一家人一點貢獻也不知道給家裡做,就想著坐享其成是不是? 今天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聾老太太最近對秦淮茹的感觀不錯,他喊道,“賈張氏,你這是幹什麼,作孽啊,你也是當過兒媳婦的人,你婆婆當年就這麼對你啦,還不住手。” 秦淮茹聽到聾老太太幫她說話,馬上哭唧唧的說道,“太太,你救救我,王主任,您救救我!” 家長式撕吧半天也沒有把手鐲給擼下來,一遍喘著粗氣一邊說道,“這是我的家事,我看誰敢管? 秦淮茹,你也不想想,房子買來了,難道是給我的麼,我一個老婆子能活幾天,到最後不還是便宜你,現在就知道跟我計較,你安的是什麼心,難道你是準備帶著你的手鐲進棺材麼?” 他說完話,就又一次開始搶手鐲。 若是以前,王主任肯定會制止賈張氏的無理取鬧,可今天是傻柱叫她來看戲的,自然不能動彈。 易忠海也不敢阻止,他怕回頭賈張氏找他要錢,那就是得不償失。 閻埠貴父子更不會管這破事,你愛咋鬧就咋鬧,反正老易都不管,我何必強出頭,你們婆媳吵架,回家和好了,最後在一起編排我,我才不幹呢。 秦淮茹看賈張氏鐵了心的要搶自己的手鐲,知道躲不過去,於是哭著說道,“媽,你不用搶,我給你,就當是我為這個家做貢獻了。” 賈張氏這才撒手,“這還差不多,非得讓我動手,給我弄一身汗,早幹嘛去了。” 秦淮茹含淚把手鐲摘下來送到賈張氏手裡,之後抱著小當跑回家。 賈張氏“咣噹”一下把手鐲拍在桌面上,“傻柱,看看夠不夠,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純銀的,就是缺也缺不多少吧。” 易忠海掂量一下,能有二兩,“我看差不多,柱子,就這些吧,你也看到賈家確實沒多少錢,誠意也擺在這,你虧點還是佔點便宜,都這樣了行麼?” 傻柱點點頭。 伸手接過來這一對銀鐲子,隨手放進兜裡。 “傻柱,八十雙眼睛都看著你把手鐲收起來,以後不許說我們家東旭欠你錢了,聽到沒有?” “沒問題,從此兩清!” 閻埠貴早就等不及,“傻柱,你這欠賬也要回來了,咱們是不是就得談正事了?” 閻解成也說到,“就是,傻柱,趕緊的寫文書,這麼大的事情,還拖什麼?” 聾老太太拍拍傻柱的肩膀,“柱子啊,你放心,今天太太在這,我給你做主,保證以後他們都不能反悔!” 傻柱這時候才笑著說道,“不著急,我再說兩句。 一大爺,我問您個事,要是有人看我有錢了,過來偷錢,你說要是抓到應該怎麼辦?” 易忠海眼睛一瞪,這不是廢話麼,“當然是得狠狠地教訓,然後開全院大會公開批評,這種歪風邪氣一點都不能滋長。” “說的太好了,我就害怕兜裡的錢多了被人偷去,要是丟個三塊兩塊的我就認了,哎,一大爺,你說要是偷我幾十上百,被我抓住,這錢能要回來麼?” 易忠海皺眉說道,“那不是反了天麼,傻柱你放一百個心,只要是我在這院裡一天,就絕對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真有人幹這麼膽大妄為,不用你說,我不罰死他,不但讓他把偷竊的錢都給一分不少的吐出來,還得送到派出所嚴辦,這種人槍斃都不過分?” “哪能呢,這種事不至於槍斃吧,有這麼嚴重麼?” 閻埠貴推了推自己的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