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終於逮到機會,能在全院人面前好好修理賈張氏一頓,出一口堵在心口的惡氣,想想就痛快。 今天,自己就是站在正義的一方,道德的制高點,只要公事公辦,那就沒毛病。 他做人的原則就是,得罪我的人,我必須報復,不聽我話,那就是跟我作對,冒犯我官威,必須嚴懲。 像賈張氏這樣的,劉海中想收拾她不是一天兩天,苦於一直沒有機會。 易忠海始終在上面壓一頭,每一次就知道和稀泥包庇老賈家,自己也鬥不過易忠海只能忍著。 賈東旭還是他徒弟,無論是在廠裡,還是在院裡,有哪個敢得罪賈東旭的。 回頭保證易忠海會用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停給你穿小鞋,什麼時候他的氣順了,你老實了,這事情才算完。 憑啥傻柱的工資大多數都進了老賈家的兜裡,沒有你易忠海罩著,老賈家有什麼膽子獨吞傻柱的好處。 今天我劉海中的機會終於來了。 “賈張氏,不要跟我無理取鬧,動不動就拿死人出來說事,信不信整急眼我到街道去告你,別人怕你,不代表我劉海中也怕你。 這些年不愛搭理你是因為什麼,你心裡沒有一點數麼? 別以為院裡有老易罩著你就能高枕無憂,我今天告訴你,我是院裡的二大爺,老閻是院裡的三大爺。 你一下得罪我們兩個人話事人,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院裡的老少爺們,你們也別閒著,趕緊把這幾個打架的給我拉開,吵吵鬧鬧的像什麼樣子。 這要是讓街道知道咱們院聚眾鬧事,年底的先進評不上,每家每戶都少了好處,我看你們能不能找到地方哭。 賈張氏,你給我站起來。” 賈張氏刁蠻不講理那是真的,可若是說他是蠢蛋那才是真的蠢。 她也知道眾怒不可犯,院裡評先進,那是關係到每家每戶的利益,年底都能分到不少米麵糧油等東西,若是因為自己讓大夥都得不到好處,肯定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想到這賈張氏對著賈東旭喊道,“東旭,趕緊回來扶我一把,閻解成這個小兔崽子推我這一把,摔得這個結實,我這腰閃了現在起不來了。 秦淮茹,你是死人啊,不知道攙著我點,哎呀我的腰啊。 劉海中,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讓我吃不了兜著走,好啊,現在我就走不了了,我讓你給我兜著……” 她說完話,掙開秦淮茹的手臂,頭一低就朝劉海中滾過去。 劉海中早就防著他這一手,豈能讓賈張氏沾邊賴,閃身就想躲開。 就賈張氏這些小伎倆,不知道有多少人領教過,看她頭一低,就知道要幹什麼。 傻柱早就在劉海中身後等著呢,就是怕劉海中不上套,那你不就摘出去了麼,這多沒意思。 見到賈張氏衝過來,他一把抱住劉海中說道,“二大爺,您要往哪去?” 劉海中這時候才四十幾歲,雖然不是壯年,但是常年在車間做鉗工的活計,不可能沒有勁,使勁一甩膀子就要掙脫出去。 傻柱趕緊說道,“二大爺,你要是躲開了,張大媽順勢往地上一躺,信不信你半個月的工資都不夠,別衝動啊。” 劉海中心裡咯噔一下。 傻柱說的對,賈張氏哪回用出這招撒潑打滾不訛錢,少則一兩塊,多則三五十,完全看人下菜碟。 今兒自己要是閃過去,她順勢往地上一倒,就說自己推的,估計沒有二十塊那肯定起不來。 若是不躲,院裡的人都看著,就是想要訛錢也訛詐不到自己頭上。 這事都是閻埠貴惹出來的,堅決不能讓他置身事外,何況剛才可是閻解成給賈張氏推倒的,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他小聲說道,“明白,柱子多謝啦!” 傻柱鬆手,賈張氏這時候也衝過來,順勢抱住劉海中的小腿,身子栽歪在地上哭喊道,“劉海中打人啦,院裡的二大爺欺負我這孤兒寡母啦。 大夥都來看看啊,院裡的兩個大爺聯手做損欺負寡婦啦。” 劉海中氣的腦門青筋直跳,順手拽過在一旁剛要跑的閻埠貴,一把就把他按倒賈張氏身上。 “你自己惹的禍,往哪跑,把她給我拉開。” 傻柱也趕緊跑過去,“張大娘啊,您老趕緊起來啊,這倒地上可心疼死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