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淵已經同意了讓他們離開,而且是用過午膳,這個要求不過分,如果他們再強求立刻離開,就真的會引起水淵的注意了,因為水淵還有事情要處理,他們便回到了水輕嵐的院子。
當水輕嵐看到院子外面的侍衛又換了一批時,便明白這裡的事情想必已經傳到了水淵的耳朵裡,哼,雷族少主在水族受辱,這件事要是傳回了雷族,水淵一定是難辭其咎。
“別笑的這麼邪惡!”火雲烈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水輕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我高興一下還不行嗎?他們之前那樣對我,我現在只是討回一點兒利息而已。”
“討回利息?你確定?我看水淵的反應,恐怕不會那麼輕易的讓我們離開,不然也不會說留我們用午膳了。”火雲烈並沒有水輕嵐那麼樂觀。
聞言,水輕嵐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阿烈說的對,剛剛那個小廝過來的時候,水淵在聽完他的話之後臉都變了,接著就突然同意他們離開,但是又留他們用完午膳再走,這的確不正常。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萬一因為她的行為耽擱了他們離開水族的時間,就真的是麻煩了。
“靜觀其變!”火雲烈單手攬著水輕嵐,並不怎麼擔心的樣子,不管形勢多麼的不好,他依然能夠淡定的計劃出一套備用方案來。
而這個時候,那一群侍衛還有已經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雷鷹全部被帶到了雷鷹的院子,這件事情太過於重要了,水淵絲毫不敢大意,他的院子外面全部都是重兵把守。
“快,看看鷹少主情況怎麼樣?”水淵焦急的看著大夫。
還好這大夫是他的人,不然的話恐怕現在鷹少主在水族受辱的事情就要在水族傳個遍了。
大夫戰戰兢兢的,他知道眼前這個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男人一句話就可以要了他們的命,現在族長讓他來給鷹少主檢查身體,幾乎可以確定,如果鷹少主醒來之後不滿意,這裡所有的知情人都得死,可是如果現在不好好的治療,現在就得死,這就是身為弱者的悲哀。
在水淵急切的眼神下,大夫終於來到了雷鷹的床前,仔細的檢查了一番,而後他的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讓人琢磨不透到底怎麼了。
“什麼情況?快說!”水淵的心也提了起來。
他比誰都要擔心,按照雷鷹的實力,性命保住應該是沒問題的,但是萬一落下個病根,那這雷鷹少主醒來之後還不恨他入骨?
“族長,鷹少主因為那種事情過度,導致身體虛弱,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大夫摸了摸汗,慢慢的說道。
“但是你的表情告訴我還有其他的事情!”水淵一字一句的說道。
剛剛他就一直在注意裡面的情況,光是看大夫臉上的表情就知道絕對不僅僅是這樣,接下來的話可能不好,所以雷鷹很明智的將所有人都打發了出去,只留下了看診的大夫。
大夫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小心翼翼的看了水淵一眼,小聲地道:“因為侍衛中間有人不乾淨,所以鷹少主可能得了那種病。”
聞言,水淵趔趄了一下,這個訊息無疑就像一個炸彈一般,在他的心裡炸開了花,震得他都有點回不過神來,他想過很多後果,比方說雷鷹的功力會後退,又或者說身體哪裡傷了殘了,可是他從未想過會是現在這樣的後果,這個後果簡直是讓他哭笑不得,甚至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能不能短時間內治癒?”水淵抱著一線希望,要是能在雷鷹醒過來之前治好的話,所有的問題都可以解決了,他也不用承擔太多的壓力。
可是大夫的搖頭讓他的希望落空了,緊接著聽到大夫說道:“這種病需要長時間的治療,而且在這段時間內一定要清心寡慾。”
“立刻去開藥方,熬藥,還有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