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封了火錦園,今晚任何人不得出入,記住是任何人!”火雲烈不再理會勾月,對他來說,勾月只是自己的護衛,給他治傷是盡了他們主僕輕易,命令他辦事也是理所當然的。
勾月應了一聲,便快步的退了出去,去辦他該辦的事情,一切彷彿又迴歸了平靜,可是隻有勾月自己知道他的心裡一點兒都不平靜。
與此同時,火錦園中,幻月的住處。
“主子,火族少主是不是懷疑我們了?我總是感覺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月童站在幻月的身後,輕聲說道。
這個時候,幻月和火雲烈一樣,看著半空中的那輪明月,心中藏了無數的事情,可是卻無處宣洩。
“應該沒有,就算是懷疑又怎麼樣?沒有證據的話,以烈的個性,不會輕舉妄動的。”幻月似乎一點兒都不擔心火雲烈發現之前圍剿他們的就是他。
月童不太明白主子的意思,問道:“月童愚昧,敢問主子為什麼一定要殺了那個女人呢?您和火族少主不是很好的朋友嗎?大家都看的出,火族少主是愛那個女人的,如果我們真的殺了那個女人,火族少主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呵呵,愛?月童,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了,見過無數的男男女女分分合合,你告訴我什麼叫愛?”幻月冷笑一聲,眼中是毫不遮掩的鄙夷。
是的,他對‘愛’這個字很是鄙夷,曾近他是那麼的相信,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愛情,有一個女人可以和他攜手一生,然而他錯了,錯的一敗塗地,所以現在他是不可能相信愛情的,他也不會讓火雲烈相信愛情,火雲烈和水輕嵐相識那麼短的時間,他們之間根本就不存在什麼狗屁愛情,或者說這個世間也不存在愛情。
他們都是要做大事的人,怎麼可以因為這麼一個女人而停滯不前呢?與火雲烈相交多年,兩人是至交好友,所以他不能看著火雲烈誤入歧途,走上他曾近走過的路。
男人不能相信女人,而女人也不值得相信,在幻月的眼中,這是亙古不變的,所以要麼火雲烈自己斷情絕愛,要麼他就會將所有火雲烈在意的女人毀掉,將他們之間的感情毀掉!
想到這,幻月的情緒也變得有些激動了,一隻手緊緊地握成了拳,另一隻手搭在門框上,一不小心,門框的木頭便裂開了。
月童看到主子的情緒變化,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急忙低下了頭,後退一步,一副任憑幻月處置的模樣。
半響之後,幻月才慢慢的平息了心中的情緒,輕聲道:“電姿那個女人搬進了火錦園,你去幫她。”
“月童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只要記得電姿想要見火雲烈,想要爬上火雲烈的床,想要成為火族的少夫人就行了,你要暗中幫她,不過有一個前提條件,就是先破了她的身,她只能成為表面上的火族的少主夫人,但是不能讓她真的親近火雲烈。”幻月邪魅的一笑,道。
“是!”
等到月童離開之後,幻月便收起了臉上的表情,露出一絲傷感,是的,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內心是極其孤獨的,火雲烈是他難得的摯友,難得兩人可以彼此把酒對飲,所以他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女人來染指他。
而床上的幻形,依然靜靜的躺在,一動不動的,要不是那微弱的鼻息,恐怕人們都要以為幻形已經死了。
其實早在藥黎離開的時候,就留下了藥,按照時間,吃完那些藥,幻形也就該清醒過來了,可是眼下早已經超出了那規定的時間,幻形依然沒有任何要醒來的跡象,而幻月更是一點都不著急。
“小形,你不聽話,哥哥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準跟女人接觸,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呢?現在呀,哥哥就要懲罰你一直沉睡下去,直到你忘了那個女人。”幻月的聲音在屋內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