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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徐朗望著他消失在轉角,身邊圍過來一人。

“怎麼就走了,不是說跟我們介紹介紹嗎?”

來人長了一張桃花臉,說話時眼角自成媚色,又虛浮的不行,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二世祖。

徐朗哼了一聲,“跟你一比,當然是他女人比較重要啊。”

“誰啊?”

徐朗回頭,眼裡暗暗警告道:“管她誰,跟你沒關係不要多問啊。”

白莫霆到了外面,張皓已經等著那裡。

不過他沒有上車,只是轉到駕駛座那邊,開啟車門,眼裡透著冰冷。

“你現在的情緒不方便開車吧。”

被他的氣勢壓制,張皓握著方向盤認真建議,只是白莫霆還是堅持,他只能下車。

誰叫人家是老闆呢?

他相信只有他知道白莫霆的真實身份,周摯那個傻白甜嘴上把不住門。

其他兩個,左婭和赫蘿,尤其是後者,根本就沒有必要。

這樣一想,張皓絲毫沒有自己是特別的感想,他只希望白莫霆有一天不會把他滅口。

理由是知道的太多了。

張皓暗暗想著,剛扣好安全帶,車子就飛了出去。

“臥槽,你慢點……”

夜晚,醫院人少。

來了一個急診,還是受的重傷。

值班醫生打起精神,做了一系列的檢查和包紮。

“小姑娘小心點,女孩子帶傷不好看,身體要是差了以後可是不好生孩子的。”

赫蘿聞言摟著肚子,鄭重點頭,“知道了,謝謝醫生。”

這認真的態度又怎麼會是胡鬧的人,中年醫生看著跟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赫蘿,囑咐她先躺一下。

赫蘿也乖乖躺下。

她對生孩子的事沒有概念。

只是覺得因為某些原因導致某些事情無法實行,是最大的遺憾。

醫生出了房間,急診病房裡靜悄悄的,頭頂是慘白的光,照的她臉色虛白。

想起醫生的話,赫蘿好奇的撩起襯衫,平坦的小腹邊有一處淤青,雖然醫生給擦了藥酒,可還是疼得厲害。

赫蘿輕輕碰了一下。

嗷,好疼。

牽一髮而動全身,疼痛感一下傳遍全身。

赫蘿疼得一下縮排被子裡不敢動。

白莫霆過來就看見她光著肚皮縮的跟一隻蝦子似得。

他一頓,唰一下拉上簾子,阻擋住後面的張皓。

張皓一愣,衝著裡面做了一個鬼臉,坐在一邊凳子上等著。

疼痛中,赫蘿感覺伸來一雙手。

輕輕的安撫著她,那雙溫暖的手,摸了摸她的頭,把她的衣服撩下去,隔著襯衫揉了揉她的肚子。

跟剛剛擦藥酒時不一樣,手勁適中,非常的溫柔。

避開她身上的刀傷,將一縷頭髮別在她耳後。

赫蘿從枕頭裡抬頭,是白莫霆面無表情的臉。

嚇得她趕緊跟著裝死。

“怎麼,能耐了?敢做不敢當了?”

赫蘿一下彈起來,衝著他說:“誰不敢當,我就是打架了,怎麼了?”

喲,還挺神氣的。

白莫霆好整以暇的坐那兒看她,也不說話,就等她說出朵花來。

赫蘿一見他這樣,像只氣球一下憋下去。

“對不起。”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般垂下了耳朵。

“乖。”狼外婆抬手順了順毛。

外面被無形餵了狗糧的張皓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起身去給辦手續。

白莫霆聽見聲音,轉了轉眼睛坐到了病床上。

“這次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