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望著他消失在轉角,身邊圍過來一人。
“怎麼就走了,不是說跟我們介紹介紹嗎?”
來人長了一張桃花臉,說話時眼角自成媚色,又虛浮的不行,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二世祖。
徐朗哼了一聲,“跟你一比,當然是他女人比較重要啊。”
“誰啊?”
徐朗回頭,眼裡暗暗警告道:“管她誰,跟你沒關係不要多問啊。”
白莫霆到了外面,張皓已經等著那裡。
不過他沒有上車,只是轉到駕駛座那邊,開啟車門,眼裡透著冰冷。
“你現在的情緒不方便開車吧。”
被他的氣勢壓制,張皓握著方向盤認真建議,只是白莫霆還是堅持,他只能下車。
誰叫人家是老闆呢?
他相信只有他知道白莫霆的真實身份,周摯那個傻白甜嘴上把不住門。
其他兩個,左婭和赫蘿,尤其是後者,根本就沒有必要。
這樣一想,張皓絲毫沒有自己是特別的感想,他只希望白莫霆有一天不會把他滅口。
理由是知道的太多了。
張皓暗暗想著,剛扣好安全帶,車子就飛了出去。
“臥槽,你慢點……”
夜晚,醫院人少。
來了一個急診,還是受的重傷。
值班醫生打起精神,做了一系列的檢查和包紮。
“小姑娘小心點,女孩子帶傷不好看,身體要是差了以後可是不好生孩子的。”
赫蘿聞言摟著肚子,鄭重點頭,“知道了,謝謝醫生。”
這認真的態度又怎麼會是胡鬧的人,中年醫生看著跟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赫蘿,囑咐她先躺一下。
赫蘿也乖乖躺下。
她對生孩子的事沒有概念。
只是覺得因為某些原因導致某些事情無法實行,是最大的遺憾。
醫生出了房間,急診病房裡靜悄悄的,頭頂是慘白的光,照的她臉色虛白。
想起醫生的話,赫蘿好奇的撩起襯衫,平坦的小腹邊有一處淤青,雖然醫生給擦了藥酒,可還是疼得厲害。
赫蘿輕輕碰了一下。
嗷,好疼。
牽一髮而動全身,疼痛感一下傳遍全身。
赫蘿疼得一下縮排被子裡不敢動。
白莫霆過來就看見她光著肚皮縮的跟一隻蝦子似得。
他一頓,唰一下拉上簾子,阻擋住後面的張皓。
張皓一愣,衝著裡面做了一個鬼臉,坐在一邊凳子上等著。
疼痛中,赫蘿感覺伸來一雙手。
輕輕的安撫著她,那雙溫暖的手,摸了摸她的頭,把她的衣服撩下去,隔著襯衫揉了揉她的肚子。
跟剛剛擦藥酒時不一樣,手勁適中,非常的溫柔。
避開她身上的刀傷,將一縷頭髮別在她耳後。
赫蘿從枕頭裡抬頭,是白莫霆面無表情的臉。
嚇得她趕緊跟著裝死。
“怎麼,能耐了?敢做不敢當了?”
赫蘿一下彈起來,衝著他說:“誰不敢當,我就是打架了,怎麼了?”
喲,還挺神氣的。
白莫霆好整以暇的坐那兒看她,也不說話,就等她說出朵花來。
赫蘿一見他這樣,像只氣球一下憋下去。
“對不起。”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般垂下了耳朵。
“乖。”狼外婆抬手順了順毛。
外面被無形餵了狗糧的張皓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起身去給辦手續。
白莫霆聽見聲音,轉了轉眼睛坐到了病床上。
“這次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