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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控制不住的又想起在辦公室那段曖昧,我尷尬又羞窘的僵在他懷裡。

他彷彿猜出我此刻在想什麼,沙啞著聲湊進我說,“任金笙,我想再來一次。”

我的臉“轟”地一下炸鍋了。

抵著他的肩我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別這樣啊……”

他的熱氣拂在鼻間,感覺他的一隻手向上扶在我腦後,另一隻手也熱烈的將我擠壓向他。

我臉暴紅,用盡所有力氣也無法撼動他一絲一毫,全身只隔著一件薄薄的秋裝和他緊貼在一起。

丫的,他又變身了!

我心跳如鼓,抵在他肩上的手揪緊他的衣服,慌張的瞪著他慢慢俯下的臉——

燙。

他的唇很燙,在碰到我冰涼的唇一剎那我不自覺輕顫了一下,但後腦被固定的牢牢的,動彈不得。他的唇壓在我嘴上先定了幾秒,而後攔在我腰間的大掌越收越緊,他的嘴也越壓越用力,接著滾燙的唇動了一下,感覺到我的牙關被撬開,之後是……舌,舌頭!!!

我唔了一聲,驚慌的瞪大眼。他也沒有閉眼,在月光下那雙氤氳的眼和我對視。

驀地嘴巴一痛,我低叫一聲,舌尖嚐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稍稍鬆開對我的鉗制抬起我的下巴察看傷情,但另一隻手還是牢牢的將我鎖在他懷中。

嘴裡都是他的味道。我縮回下巴捂住嘴,臉紅的可以煎蛋,他急促的喘息聲也惑人的迴盪在耳畔。

剛,剛才就是傳說中的舌吻?!

我試探地動了下舌頭——噝,好痛!幽怨地抬眼瞪著眼前這個一臉不饜足的罪魁禍首,這哪裡是接吻,明明是吃人!

他眼神迷離的又湊過來,大掌再度輕易的將我制住,沙啞著聲要求,“再來一次。”

我捂緊小嘴,努力搖著腦袋。

他單手不費吹灰之力地將我的手拿開,舔舔我的唇再度欺下來——

混……唔唔,混蛋!

……

那一晚被他抓著食髓知味的啃了也不知道多少次,第二天上班頂著紅腫的香腸嘴面對整個公司瞠目結舌的曖昧眼光時我硬是一臉鎮定的堅持,“是吃過敏的!”的

塵埃落定

年底是各行各業的旺季,堪稱是一年中的最後絕響,往往年末最後一季的收益可以抵得上平日的兩倍。

在這個四方都大肆斂財存錢過年的時日公司自然不能免俗,我和陳曦因為工作也自然漸漸減少了見面的機會。

經過那個血腥一吻後我們的關係算基本落實,脫離了友誼走向更高峰。然後……

然後就該嘗試著像普通人那樣約會。

週六早上,兩人約了一起去爬山。

我和他對著地圖研究了良久,終於敲定去那個傳說中的情侶勝地,鳳鳴山。

山不高,不陡,算平緩。

景少,人多,情侶更多。

“很無聊吧?”他看著正前方,眉宇間微有些懊喪。

我不動聲色的瞟了瞟他的側臉,“不無聊。”

傍晚下山,途經樹林灌叢驚起野鴛鴦無數,我突然腳底滑了一下,他立刻扶住我的手肘及時穩了我一把。

籲口氣,我憤憤地往地上看去——

我囧!!

一個明顯用過的保險套華麗而英勇的粘在我腳下!

我急急抬眼看向陳曦同學,只見他八風不動的在那個套套上兜了一圈,保持著面無表情視若無睹的最高境界。

我也佯作若無其事,鞋底暗暗地在草叢上使勁蹭蹭把那套套給踢掉。

他扶在我手肘上的手沒有鬆開而是順勢往下滑到我掌中。

十指交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