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哈爾科夫戰場實際指揮的德國預備步兵第47師師長斯文。馮。諾伊豪斯少將這會兒的語氣倒顯得輕鬆起來,他的北城牆作為第二道防線,其實是一個立體的防線,哈爾科夫要塞的城牆寬達四米高達4丈,那是上面可以跑馬的所在,聯軍的炮火雖然接二連三的轟在城牆北側的工事射擊口附近炸開看上去氣勢洶洶,但對城牆南側的射擊口和工事卻能力……
這兩面都有工事和機槍射口的城牆防線,北南面等同於一個反斜面,聯軍在城北的遠端炮火要麼集中城頭或者城牆北面,卻沒法擊中城牆的南面,道再低直接轟在要塞城牆北面炸開搞的碎石飛濺,道在高直接掠過城頭飛到了5、6百米外的城中炸開……
而這反斜面城牆後頭5、600米的區域,就成為烏克蘭守軍重點防禦部分,事實上,哈爾科夫要塞北城中路的核心陣地,就是這麼一個凹進去的位置,聯軍的地面部隊如果攻上來的話,就將受到三面機槍火力的圍剿和封鎖,甚至你拿下了核心陣地後,還得面對兩翼城牆北面的機槍火力,頗有點像個人為的甕城死地……
“斯文,三個參與防空射擊的志願者旅的機槍組傷亡慘重,我們這樣挨著敵人重炮的轟擊守城,是不是太被動了……我看北面那個日本第3師團是豁出去上了主力了,你看他們撤退傷員和陣亡者屍體的時候,那穿著黃綠軍服的不是日本步兵麼,人數至少是2個步兵大隊,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跳進了我們第一道防線的戰壕……2道防線之間的交通壕是不是守得住?”
烏克蘭總理一邊學身邊德國少將的樣子,戴著頂德國鋼盔半蹲著一紅望遠鏡眺望著北線戰場的局勢,一邊心神不定絮絮叨叨的不停的問著問題。
如果不是城西的鐘樓位置最高可以眺望到城北戰場,原本馮。諾伊豪斯是打算把指揮部轉移到東城門樓上去的,不過依著烏克蘭總理的意思,仗打到這會兒,身先士卒的戲碼唱的差不多了,再大大咧咧不小心沒準就成了聯軍的俘虜了,這指揮部應該轉移到南城門樓上去才對,甚至,應該轉移到哈爾科夫南郊火車站地下室才對,誰說戰場指揮官就一定要在制高點端著望遠鏡擺酷指揮全域性的?
前線觀察哨和有線電話就能搞定的事情,親臨前線和堅持在第一線指揮戰鬥固然是好事,可也不能冒著敵人重炮的轟擊死扛吧?
好在聯軍的炮兵和航空隊似乎都並沒有把這個制高點作為攻擊目標……萬幸罷了!
“報告總司令、將軍閣下,南城區步兵第139團來電,他們擊退了西南方向日本騎兵第4聯隊的第3次進攻,我方損失了3節鐵甲列車上的大炮,不過日本騎兵聯隊的炮兵大隊也失去了戰鬥力退出了戰鬥,現在倒在步兵第139團陣地前方和鐵路線西側的日軍已經4、500人了,我方傷亡不到200人。”一個半蹲在後頭德軍參謀捂著電話報告。
“怎麼回事?”德國少將一轉身從上尉參謀手裡搶過了電話,一疊聲的德語問道,“叫你們團長來……丹尼斯。馮。迪科邁爾,你這個團長怎麼當的,日本騎兵聯隊不過裝備了幾門75mm山野炮而已,你的鐵甲列車的火力在對方之上,怎麼居然損失了3節鐵甲列車?這仗怎麼打的?”馮。諾伊豪斯的語氣相當嚴厲。
在一邊湊上去一起聽的西蒙。佩特留拉只聽見電話對面是一連串速的德語的解釋,顯然那邊的德國上校在分辨著什麼,可又聽不清楚,馮。諾伊豪斯卻聽了個明白,聽到一半就直接打斷對方道,“上校,不要講那麼多理由,聯軍航空隊的水平轟炸沒那麼警確可以命中你高速執行的鐵甲列車,早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對方俯衝轟炸你們一定要組織防空火力,鐵甲列車上的20mm高射炮和mg08高射機槍不是給你當擺設的!”
直到聽筒那邊傳來德國上校說擊落了1架聯軍色5雙翼戰鬥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