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在昨天下午的戰鬥中,聯邦步兵第13師的步兵第50團和52團主要承擔了前沿陣地和主陣地的土木工程和掘進工事交通壕的髒活累活,而步兵第49團和第51團則養精蓄銳休息後投入了進攻的話,那麼今天上午,則主要是步兵第26旅在負責擴充套件和搶修完善交通壕和工事,而投入進攻的任務,則被師長柳金阿列克謝耶維奇沃羅涅日少將安排給了主力第25旅。
雖然伏爾加聯邦國防軍是由烏法白衛軍和前蘇俄紅軍戰俘為主混編而成,但原本蘇俄紅軍被俘的那些集團軍政委和師政委們,除了類似馬欣和幾個所謂堅強的布林什維克分子的師政委被遣返回了蘇俄方面之外,大部分選擇跟著自己的主官宣誓效忠伏爾加聯邦的戰俘營裡的集團軍和師政委們一時卻沒有能成為聯邦國防軍的帶兵將領。
聯邦國防軍沒有政委這個職務只是表面上的原因,更深層次的原因是中下層的前蘇俄紅軍將士既然選擇了效忠伏爾加聯邦,那麼自然而然那些揹著皮挎包穿著深色制服的政委同志成為了最不招人待見的一部分,更不要說類似蘇俄紅軍第4集團軍在烏法城下被俘的2個師,火線上放下武器前可是和部隊裡誓死督戰的政委們好一通火拼內訌交了投名狀的。
柳金阿列克謝耶維奇沃羅涅日原本在蘇俄紅軍時期的師政委肖霍夫雖然也宣佈投奔效忠伏爾加聯邦,卻沒能繼續留在聯邦步兵第13師做沃羅涅日的搭檔,而是跟著2個集團軍政委一起被王庚安排去指揮從蘇俄方面順過來的聯邦伏爾加河區艦隊。
“什辛別斯科維奇,到時候了,沒有炮火準備,步兵直接開始上,傳我的命令,步兵第25旅正式開始投入進攻,可給我注意了,這次可沒有中國裝甲部隊替你的兵擋子彈吸引敵人火力,該怎麼打之前都已經告訴你了,我把話說頭裡,要是不行你現在直接說話,我換切爾克斯的第26旅上!昨天他的部隊可是沒有裝甲車掩護都衝到敵人眼皮子低下了!”
在前敵指揮部從大庭二郎到兩個日本炮兵聯隊長和一群參謀們的注視下,聯邦步兵第13師師長柳金阿列克謝耶維奇沃羅涅日親自對著電話那頭的步兵第25旅旅長什辛別斯科耶維奇杜什克維奇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聽筒裡的步兵第25旅旅長沉默了一會,顯然在聯軍航空隊的大規模空襲之後失去了預期中的地面炮火準備,這讓旅長杜什科維奇有點吃驚!
第七百七十一章 (二)全打了水漂?
不過命令就是命令,片刻的遲疑之後,前沿陣地指揮部裡的肩膀上扛著聯邦國防軍大校軍銜的杜什克維奇還是衝著話筒大聲道,“明白了,師長閣下,步兵第25旅這就發起進攻!”
伏爾加聯邦步兵第13師步兵第25旅旅長什辛別斯科耶維奇杜什克維奇同樣出身於前沙俄軍隊,在1917年的二月革命前這廝已經是沙俄近衛步兵團的一名上校團長,依著他的資歷,在高爾察克的白衛軍裡起碼這時候已經能混成師長,要知道就是原本蘇俄第9集團軍的司令員葉戈羅夫,在加入紅軍前也不過只是個沙俄少校而已。“,當然,出生於奧倫堡布祖盧克鎮的亞歷山大·伊里奇·葉戈羅夫早在1904年就加入了社會革命黨,而出身於沃羅涅日的沙俄上校杜什克維奇早期則屬於立憲民主派,因此杜什科維奇在今年一月的立憲會議流血事件後雖然也宣誓追隨布林什維克為蘇維埃奮鬥到底,但作為一名被複員的前沙俄上校近衛步兵團團長,這廝在葉戈羅夫手下只混到了蘇俄紅軍的一個旅長而已。
如果不是瑟京和葉戈羅夫一手護著,如果不是師長沃羅涅日拿性命擔保杜什克維奇同志對蘇維埃的忠誠,在當初北高加索和察裡津的當家人約瑟夫同志一手主導下的歷次肅反中杜什克維奇早就成了契卡槍下的遊魂。“”看當然,這會兒沒人再提那茬,約瑟夫同志被莫斯科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