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萬頭豬放出去,也沒那麼容易被人家合圍和全部殲滅吧?!”布哈林揮舞著雙手嚷嚷,臉色一片潮紅!
“我們必須面對現實,布哈林同志,因為聯軍司令部派去切爾尼戈夫卡包圍圈勸降的就,就是今天凌晨在奇斯托波爾被合圍和放下武器的北路軍前敵指揮埃赫!這個第五集團軍參謀長以前在勃魯西羅夫手下時,就是勒熱夫斯基的參謀長!”托洛茨基一邊說,一邊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一屁股坐在了椅子裡。
“同志們!這都是怎麼了,聯軍就有那麼可怕麼?我們的勇氣和意志都跑到哪去了?烏拉爾丟了,薩馬拉丟了,勒熱夫斯基投降了,埃赫也投降了,這還是我們曾經賴以為榮的紅色軍隊麼?所有下令向敵人放下武器的指揮員都應該槍斃!毫不留情的槍斃!捷爾任斯基,您和您的契卡應該收起溫情主義和人道主義的棉紗,用鐵血的手段制裁我們的敵人!”
烏里揚諾夫被一連串失利的訊息打擊的簡直喘不過氣來,先是揹著手在會議室裡來回快速的踱步,接著停下來之後又揮舞著雙手衝著屋子裡的人怒吼!
“我早就說過了,沙俄舊軍隊出身的那些將領們跟我們不是一條心,都是牆頭草隨風倒,哪邊佔上風他們就跟著哪邊幹!這一點托洛茨基同志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正是他的堅持,我們才在穆拉維約夫叛亂之後,沒有大規膩洗和肅清隱藏在我們中間的敵人!像勒熱夫斯基、埃赫這些人早該槍斃!而不是留在紅軍的高階指揮員崗位上!看看!現在他們給我們造成了多大的損失!”
布哈林唾沫四濺口若懸河的把矛頭直接指向了垂頭喪氣坐在椅子裡的蘇俄最高革命軍事委員會主席托洛茨基。
烏里揚諾夫皺著眉頭,好半天,才終於說道,“托洛茨基同志自然有他選人用人的失察之處,但是現在還不到討論責任的時候,當務之急,是確定在伏爾加河右岸的所有紅軍將士的行動方向,現在勒熱夫斯基叢集和埃赫的北路軍都已經不復存在,我看局勢的確很嚴重,但是否嚴重到匯合後的20萬大軍不能再戰而必須一窩蜂的向伏爾加河左岸撤退的地步!”
烏里揚諾夫雖然對托洛茨基不滿,但此刻內憂外患之下,半年裡一手組建起蘇俄紅軍的“紅軍之父”托洛茨基,此刻還遠不到必須鬥爭和和撤換的程度,斯德爾維約夫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但在蘇俄紅軍中的能力和權威性遠不如托洛茨基。
如果中央委員會現在免去托洛茨基的職務,那麼蘇俄紅軍中那些沙俄出身的中高階將領很可能人人自危一發不可收拾,到時候只怕整個紅軍都會出現分崩離析的情況,如果這樣的話,還有誰能開保衛紅色的蘇俄政權?指望在普通老百姓眼中魔鬼一樣的契卡們麼?農村和農民此刻不站在我們這邊,工人們忍飢挨餓也快到了忍耐的極點,如果失去了蘇俄紅軍的支援,前途讓人不寒而慄!
“烏里揚諾夫同志,撤退是當務之急,薩馬拉丟了,辛比爾斯克對岸也幾乎沒有部隊設防,只有捷秋希有一個師的兵力,如果伏爾加河渡口都被敵人佔領和封鎖的話,南叢集和第五、第九集團軍再要撤回來可就難上加難,現在撤退是明智和唯一的可選項,勒熱夫斯基叢集已經不復存在,南叢集東進解圍的使命也自然取消,所以我認為應該用最快速度撤退!”
托洛茨基顯然被烏里揚諾夫的表態有所鼓舞,站起來再次提出了自己的主張。
“撤退?不!托洛茨基同志,蘇俄紅軍現在和今後永遠都不會撤退,我們只是換一個方向前進而已!問題是,叫馬欣他們轉向那個方向才好?”烏里揚諾夫揮了揮手錶明瞭自己的態度。
烏里揚諾夫這話一出,加米涅夫和季諾維也夫都有點洩氣,顯然托洛茨基同志還沒有失去烏里揚諾夫的信任,這會兒還動不了他的位置!
“如果第十集團軍能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