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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正躺在屋內的□□,兩眼死死地盯著頭頂房梁之上的一隻正在結網蜘蛛,他心裡覺得自己如今被人囚禁在臥虎城內,命運甚至都不如這隻蜘蛛。正在胡思亂想之間,文丑忽然聽到院中一聲悶雷一般的吼聲響起,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兄弟。
文丑一骨碌翻身起床,推門出屋,然後便看見了一臉陽光燦爛地典韋正拎著幾壇酒站在院中。
“原來是你這腌臢潑貨在院外鬼叫,今日前來找某家,可是又想打架!”文丑臉色一冷,有些不太友好地說道。
典韋並不以文丑的冷言冷語為忤,仍然一副親切微笑的表情,然後大咧咧地說:“嗨,敲兄弟你這話說的,當年跟你打那一架,又不是我主動挑起來的,你怎麼到現在還念念不忘呢!今日特來找兄弟你喝酒吃肉,你要還算是條好漢,便休提當年之事,咱們只管大碗喝酒、大塊吃肉!”
第193卷 第1543節:當年收了個義子(17)
文丑本來就是個憨厚耿直之人,一聽典韋這麼說,也就來了勁頭,立即說道:“哼,我還怕了你不成!喝酒便喝酒,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的本事!”
於是二人便在院中一坐,就著一條肥碩流油的牛腿拼起酒來。
許家酒莊釀製的頂級長河大麴,那酒精度數高達六十度以上,都快要攆上臥虎醫道院使用的消毒酒精的度數,任你是再能喝酒的猛人,一、兩壇酒灌下去,必定人事不醒,大醉數天。
典韋這貨自己喝的是動過手腳地低度雅香長河大麴,給文丑喝的卻是高度的長河大麴,所以等酒喝到半壇的時候,他一點事情沒有,而文丑的舌頭明顯大了起來,話語也多了起來,對典韋的防備之心早已丟到了九霄雲外。
典韋看文丑已經中招了,便裝出幾分醉意說:“兄弟,我忽然想起咱們二人在這裡喝酒,卻把你那哥哥顏良丟在一邊,十分不應該!不如我讓人去將他喊來,咱們三人今日來個一醉方休!”
文丑聽了典韋這話,自然是扯著嗓子大喊:“哎呦,只顧著自己胡吃海喝了,卻忘記了我那哥哥還在受苦,是該請來一起痛飲!”
不多時,顏良被人“護送”著來到了文丑的院落。他們兩人之間所居住的小院隔的很遠,自從被俘之後還沒有見過面,如今顏良一見文丑在活蹦亂跳地吃肉喝酒,心中的擔憂總算去了一半。待他看清楚背對自己陪著文丑喝酒的大漢竟然是典韋之後,一臉的不解和困惑,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說什麼。
“來,哥哥快坐下與我們同飲!今日典兄弟特意帶來美酒和牛肉,一片盛情之心,卻是從未提及他事,正適合我們痛飲美酒,大醉一場!”文丑向顏良使勁招手,看他的舉止神情明顯已經有些喝大發了。
顏良怕文丑一人喝不過典韋,於是便加入斗酒之中。不多時,典韋將一罈長河大麴十分瀟灑地全灌進了肚中,而文丑也差不多快要喝光一罈,後來的顏良奮起直追,如今也喝了一罈酒的七八分。
酒喝到這份上之後,典韋終於發話了:“唉,今日與兩位哥哥一起痛飲,放才知道你我皆是性情中人,若非各為其主,說不定此生還能結成好兄弟。如今看著兄弟二人身陷囹圄之中,吾卻不能做些什麼,心裡頭的滋味不好受哇!”
典韋這番話說的誠摯感人,一下子竟然將顏良和文丑二人說的紅了眼睛。已經醉了的文丑有些哽咽著說道:“兩軍對壘,戰場之上不分父子兄弟,我們二人技不如人,成了敗軍之將,卻也怨不得別人,只是到現在也不知道太傅大人想要如何處置於我等?”
顏良接著也說道:“難道今日你是來陪我二人喝斷頭酒的不成?”
典韋大著舌頭,啪地一聲將一罈酒的泥封拍開,然後舉起罈子大口猛灌了一氣之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