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技場地都被重新翻過土,這也是怕那些個皇親,皇子們,摔下來斷個胳膊,斷個腿,雖然是為了鍛鍊他們,可畢竟是嬌生慣養的,說什麼也不能傷到他們。
祁曜騎著一匹黑馬順著競技場跑了兩圈試了試感覺,然後驅馬到了鄒小七面前,稍一縱身跳下馬背,鄒小七步態優雅的走到祁曜面前,表現出好太太的完美形象,為祁曜整理衣衫,這次競技太過危險,女眷不必參加。
“祁曜”
“嗯?”
祁曜低頭看著鄒小七。
“我覺得這個競技很危險,你待會上場後故意摔下馬,退出比賽算了”。
“呵呵,危險?是怕守寡嗎?”
鄒小七聽了這話,用力拉拽這祁曜脖領的衣服,把整個人的重量都用上了,沒好氣道:“怕守寡,應該是求之不得呢,擺脫了你,我的生活才會有陽光”。
祁曜抬頭看了看太陽,隨後又指了指,道:“太陽好好掛著呢,你生活怎麼沒陽光了?”
“三哥,該上場了”,祁暉騎馬過來,行至祁曜身邊時叫了一聲。
鄒小七拍了拍祁曜身上的衣服,為他撫平剛剛被她拉出來的褶皺,祁曜笑了笑,縱身上馬,率先向競技場駛去。
“真的?假的?”
鄒小七仰頭看著馬背上的祁暄,問:“什麼?”
祁暄勾唇笑道:“假的吧!”說完徑直駛向競技場。
鄒小七莫名其妙,什麼真的?假的?,那祁暄的腦子是不是被馬蹄子踢了。
“以後還是離楚王遠些吧”,不知道什麼時候,顧月站在了鄒小七身側。
還沒等鄒小七說話,尤雨晗走了過來。
“郡主說這話可就有意思了,我家小七離楚王遠些就有用了嗎?難道楚王不會自己往我家小七身邊湊嗎?”尤雨晗說這話並不是爭風吃醋,而是純粹的為鄒小七抱不平。
顧月表情清冷,鄒小七忙拉過了尤雨晗道:“別胡說八道了,去肖貴妃身邊陪陪她老人家去”。
尤雨晗不服氣的撅起了嘴,鄒小七柳眉深皺,尤雨晗也只能無奈的離開了。
“就她,呵呵,也真難怪祁暉不喜歡她了”,顧月冷嘲熱諷。
“她是我朋友,在我面前說我朋友壞話不覺得不道德嗎?”
顧月沒在言語,轉身走了。
鄒小七知道顧月並無惡意,尤雨晗粗線條,她說的話也恰恰印證了祁暄對鄒小七有非分之想,顧月怕鄒小七動搖,現在鄒小七的利用價值很高,如果失去了,祁曜也就失去了經濟命脈,到時定會自亂陣腳,鄒小七對於祁曜很重要,鄒小七苦澀一笑,這顆棋子很重要。
競技場上,祁曜和祁暉一隊,他們隊的成員右肩都縫了一條黃色緞帶。
祁暄和程鈺驍的隊肩上是紅色緞帶,雲爍和肖長卿的隊伍則是紫色緞帶,競技開始,蹴鞠先是抱在一名太監手裡,那太監抱著蹴鞠往場中央跑,祁曜驅馬上前,身體側於馬腹,長臂一攬,輕易將蹴鞠夾於腋下,驅馬向前。
鄒小七忍不住拍手叫了聲好,卻惹來了洪德帝左側皇后的一頓白眼。
肖貴妃拍了拍鄒小七的手讓她鎮定,鄒小七理了理裙襬坐好,顧月突然小聲說:“似乎太平靜了”。
“什麼意思?”
顧月不在說什麼了,鄒小七看看身邊的肖貴妃,她正和尤妹妹有說有笑談論著什麼,應該是沒有聽到這邊說的話。
顧月忽然抬手指了指競技場,道:“楚王湊向太子,程鈺驍卻拼命攔在楚王前面,他們這是在搶蹴鞠嗎?”
“難道是起內訌了?”鄒小七說了一句連自己都說服不了的話。
“不是”
就在這時,馬的嘶鳴聲響起,高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