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徐徐傳來,略帶沙啞,安陵愁月垂下雙眼,胸前傳來一股酥麻,他的掠奪不知何時已經轉化成磨人的魅惑。
他飽滿的前額下,那顆紅痣似泛著紅光,她的眼裡閃過一抹驚疑後,試探性的伸出手……
手指卻被他拉了下來,並放在他的雙唇間。
“本皇子警告過你的,明知故犯的話,本皇子是不會憐香惜玉的。”
他的話說得輕,卻是充滿了威脅性。
安陵愁月就見他認真的啃起了自己的手指頭,他雪白的膚色與櫻紅的唇襯得她的手……有點黑。
她抽回手。
“我上茅房向來不喜歡洗手的。”
他低笑一聲,“本皇子這不給你洗乾淨了?”
她抽回手,他就繼續低頭去吮吸她身上的肌膚,“剛才到這裡……”
修長雪白的食指慢慢的自鎖骨滑下,順著曲線微微的高起……安陵愁月心一悸,冷不丁的拍開他的挑逗。
“你剛才是怎麼回事?華貴妃說了什麼叫你那樣生氣,而且……你是人嗎?”
她的問話叫他一怔,黝黑的雙眸為此而閃過一抹寒光。
“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他的聲音冷了下來,擺明了不想多談此事,也不想她多問。
安陵愁月推開他,“不要坐在我肚子上。”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平時的腹部上,她光裸的上身就這樣暴露在陽光下,麥色的肌膚不似一般女人的雪白,卻別有一股健康的陽光之氣。
看著不反感,反而很可口。
冷不防的低頭,一個輕吻就這樣落在了那肚臍上。
安陵愁月僵坐在那裡,一動未動。
始料未及的事……真是嚇死人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知道她懷孕了?
那他打算怎麼辦?安陵愁月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他知道了,那他是打算留下它,還是打算它?
“只是突然間覺得夫人的肚臍眼長得甚好。”
他仰起頭,露出一抹少見的愉悅笑容。
她額角當即劃下三條黑線,動作從容的套好衣裳,只是前襟有道撕裂的口子,她眉頭微微一擰,“這麼好的衣服居然被撕成這樣,碰上你也算它倒黴。”
她聲音略冷的說道。
他聽後,明顯一怔,顯然是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他淺淺一笑。
“夫人,我真是後悔了。”
“天底下還有拓跋塵會後悔的事?”她起身攏好衣服,又自衣兜裡掏出一根細針,針除了可以用來當武器之外,還可以縫補衣物。
☆、野獸般的掠奪(5)
她這樣狼狽的走出去,一定會招人閒話,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風頭,還是把衣服隨便縫補一下再離開。
“真不該把你送給十皇弟的。”
他的神情看起來的確有幾分遺憾的味道,但聲音卻充滿了倜侃,安陵愁月摸不透他的心思,也不想摸透。
“你剛才像是失了心智,後來為什麼又清醒過來了?”她狀似無意間地問到。
他背過身,漫步在花園裡走著。
“因為夫人的血……很香。”足以迷失的他回魂。
她嘴角抽了抽,“愁月竟不知道自己的血液還有如此功效,看來十皇子的智病也不需要多費周折了,晚上回去之後我就放一碗血叫他喝了。”
她抬頭,猛然對上他轉過來的俊顏,那眼裡竟有著厲光。
“不許他碰你。”
她一怔,“我是十皇子名義上的女人。”而且,是他先出口要把她送人的。
他往前一步,俯下身,俊壓與她麥色的小臉貼近,他的氣息吹拂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