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羅挑眉,盧書生……很有狗仔的潛質嘛,看來以後就派他出去訪問好了。
安羅推開拓跋塵,露出受害者的委屈相。
“我……已經夠難堪了,就請外界不要再做此評論了。”
既然今天的頭條是自己,那她就拿自己炒一把,爭取讓愛你,跳跳仙的大名遠揚各地,到時候開分店。
盧書生挫了挫,看慣安老闆淡然的樣子,見他一幅小媳婦樣,還真有點接受不來。
身為夥伴,他是不是應該去安慰安慰兩句……這麼想著,盧書生上前,真打算安慰了。
可是他的手都還沒碰上安羅的肩頭,就被人以扇阻止了。
“我的男人,不是你說碰就碰的。”
拓跋塵微一用力,盧書生被迫退了三步,傻傻的看著拓跋塵將安羅攥進懷裡。
“安羅不是本王的男寵,是男妃,本王唯一的正男妃。”
“那塵王妃算什麼?”有個女人突然紅著臉發問了,“王爺不是對她喜愛至深,才會義無反顧的封一個失蹤的人為王妃嗎?”
☆、全城熱議塵王男寵(2)
塵王爺,真是越來越不按牌理出牌了,“上次的七歲小新娘是玩笑,這次的男妃也是嗎?王爺這麼做是不是要逼出失蹤的塵王妃回來呢?”
在拓跋塵懷裡的安羅聽著這問號,整張臉都亮了。
這個女人好,可以當她的“記者”。
決定了,一會兒就抽出愛你,跳跳仙的部分資金,開設一個民間雜記,專門記錄琉璃國的最新訊息。
這之前,恐怕還得成立培訓班,教教員工怎麼捕風捉影。
安羅心思轉動著,還要一心二用的等著拓跋塵的回答,明天的第一份“報紙”就該出來了……
“答案很簡單。”拓跋塵的聲線一如既往的優美,聽進耳裡很悅耳。
眾人門屏息以待……
“我是拓跋塵。”囂張狂妄的答案。
“……”安羅的臉黑了一半,無奈一半。
就是知道他的狐嘴裡吐不出什麼好東□□,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
安羅推開他,率先走進店裡,裡頭也是擠滿了人,不過看樣子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安老闆,你看我怎麼樣?”
突然,她的眼前跳出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人,之所以說花枝招展,是因為那個男人穿得一身粉綠,頭上還插著一株紅花,除此之外,他還嫌不夠“展”似的,臉上又打了個紅暈暈……
安羅的嘴角抽搐了幾下,淡然地吐出兩個字,“挺好。”
敷衍性的丟了兩個字,安羅習慣性的要往櫃檯後走去,花招男一手抵在櫃檯,擋了她的去路,安羅抬眼,花招男的眉眼都跳著YIN~蕩的舞蹈。
“跟我走吧,我們一定會幸福的。”眼中金光閃閃,顯然被自己營造的“幸福美景”給炫暈了,沒等她回答,他突然手回手,45度角仰望屋角。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啊!”深情男突然跌了個狗吃屎,安羅看向正笑得一臉邪魅的拓跋塵。
“我有魅力是好事,說明你眼光不錯。”
拓跋塵踩在花招男背上的腳轉了轉,隨即便聽到那花招男慘叫一聲,估計是骨頭被踩碎了。
“本王的愛妃豈是他人所能覬覦的,沒有幾根硬骨頭,就別來礙眼了。”
說罷,他一腳過花招男的背部,花招男白眼一番,昏死過去,頭上的大花一歪,掉落地了。
他順勢一踢腳,那大花以優美的弧度飛出了店鋪,拓跋塵一揚手,幾名大漢快手快腳的將人給扔了出去,看得盧書生握住了自己剛才碰安羅的那隻手。
它還在……真是老天保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