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凌兒也有些無奈:“那腿再不治便真的走不了路了!那日看他騎術不錯,那樣疾行,想必也是有急事吧?送到府牙受一翻懲戒便可,打斷腿可真的過了。”
劉載義點了點頭:“南宮家雖然不如我家,但在兵部也算是有名的,現在北狄內亂,無力侵擾大唐國境,所以我爹爹才可以留以長安舒服的過日子,倒是便宜了南宮家的老頭子,可以趁這機會撈一筆軍功!”
面對劉載義的話,巫凌兒卻是不滿的搖了搖頭:“這話可不對!鎮守邊疆,打仗固然是危險與辛苦,可是在和平時期,也是同樣重要的。要如何防患敵國的探子進入我國,要如何仿患敵國的探子進入部隊刺探軍情,這些都不是輕鬆的事。更何況,在這麼冷的天裡,鎮守在那冰冷的北疆,單是這份勇氣都是令人敬佩的。二哥下次再莫亂說這些話了,仔細大將軍聽了……”
“我聽了便怎樣?”從屏風後探出一個頭來,巫凌兒一看便笑了:“乾爹!你怎麼在這?”
劉宏大笑著:“嗯哈哈哈哈!便只許你們這些傢伙整天不著家,不許我出來偷吃嗎?”
“喔……原來乾爹是出來‘偷吃’的!”巫凌兒故意加重了偷吃兩個字,急得劉宏差點沒跳起來,不過在看到巫凌兒臉上的笑意後,他才隔著屏風伸手拍了巫凌兒的頭一下:“調皮!沒見過你這樣逗乾爹的!”
巫凌兒吐了吐舌頭:“那不是知道乾爹您疼凌兒,所以凌兒才敢這樣放肆嘛!”
和巫凌兒說了一會兒話,劉宏才瞪向了劉載義:“你這臭小子,平時叫你多讀點書你總不聽,見識還沒有你妹妹強!下次再讓我聽到你說那樣的話,看我怎麼抽你!”
巫凌兒對著劉載義做了個鬼臉,無聲的說了三個字:“面朝上!”這三個字,頓時讓劉載義鬱悶了:“爹爹教訓得是,我以後記住了!”
劉宏這才對巫凌兒說道:“南宮家那臭小子的腿真的不是你讓人打斷的?”
巫凌兒一臉的無辜:“我在長安認識的人基本上都在這裡了,乾爹您覺得他們哪個會幫我去做這種事?嗯,二哥倒是有可能!而且這種可能性很大喔!”
巫凌兒這麼一說,劉載義馬上跳了起來:“凌兒你可別亂說,會出人命的!我再看那小子不爽也不會做得那麼絕吧?最多也就是把他抓過來打一頓而已。那傢伙剛才不是說了嗎,他被楚王殿下抓去府牙了,那種地方要審案子,要上刑,怎麼也得有個一兩天吧?第三日我就和大家一起去冬獵去了,後來成尋和凌兒受了傷,我哪有空管那小子啊!”
劉宏點了點頭:“以你的水平,平時的話,最多也就跟南宮燁是個平手,要把他的腿打斷是不太可能的。算了,凌兒,你要能治就幫他治了吧!這小子,性格是急了點,但人還不錯,如果以後不能再走路倒是可惜了。”
巫凌兒想了想後說道:“他的傷比較重,要全部恢復,最少是三個月了。畢竟耽誤了些時日。”
“你說真的?!”一個人從劉宏身後站了起來,也從屏風那邊探出頭來,巫凌兒看了一眼,發現他與南宮燁有幾分相像:“你是……”
“我是燁兒的舅舅。姑娘你說可以讓燁兒的雙腿完全恢復,是說他以後還……”
“騎馬,跑步,嗯,他的腿很長,肌肉也很勻稱,應該是得到過很好的鍛鍊,他腿上的爆發力很強吧?”看到那人點了點頭後,巫凌兒笑了笑:“三個月後,定還您一個活蹦亂跳的外甥!”
陳如星想也沒想的伸手拍了巫凌兒的頭一下:“別用那些亂七八糟的詞語。”那動作自然得好像做了幾百次一般,陳如星做完後,不由得怔住了。
而大家看到陳如星這樣也呆住了,現在巫凌兒好歹是大都督的女兒,陳如星這樣的動作顯得有些太過……親密了。
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