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父親,見過二姨娘。” 楚暮歌在他們身後輕輕出聲,並對他們福了福身。
“暮丫頭,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讓你二姨娘來告訴我說,你因身子虛弱········“楚國公原本心中的不滿意因楚暮歌的出現一掃而空。這丫頭心裡還是有她孃的。
“爹爹說的是什麼話!母親離世,我這個做女兒的就是身子殘了,也得來送母親一程。現下只是身子虛弱罷了。女兒哪有不來的道理!”楚暮歌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看了還緩不過神來的李氏與楚暮舞一眼。
“還是暮丫頭有孝心!”楚國公一聽楚暮歌的話,心中生髮出無限感嘆。
“爹爹······舞妹妹也是很有孝心的!您看妹妹哭得·····”楚暮歌一臉擔憂地盯著楚暮舞所跪的位子,那個位置才是鎮國公府嫡長女的,她一個庶出的,在自己這個嫡女面前佔著自己的位置,這其中的居心······
“舞丫頭,還不快把這個位子還給暮丫頭!”李氏一見楚國公那懷疑的眼神瞄到自己與楚暮舞身上,連忙對呆呆的楚暮舞道!這蠢丫頭,怎麼正主出來了,她還不知道退位!
楚暮舞止住了哭,聽了李氏的話,眼間有一絲嫉恨一閃而過。隨後便緩緩地退了下去。
楚暮歌自然沒有錯過楚暮舞眼中的嫉恨,心中不禁冷笑,等下,有得你們娘倆哭的時候,現在急著哭做什麼? 楚暮歌接過下人遞過來的香,對著母親林氏的牌位恭恭敬敬地鞠了三躬。第一躬,母親,女兒定然幫你抓住害你的兇手。 第二躬,為自己死去的孩子作保證,定然將楚暮舞扔進勾欄院,任由千人騎跨! 第三躬,蘇氏一族,定然使你們傾家蕩產,子孫相殘!
行完禮後,楚暮歌已然是淚流滿面。楚國公看著也不忍心,只得在旁邊安慰楚暮歌。李氏也過來輕聲安慰,那模樣,完全是個慈母樣!而楚暮舞也忍著眼淚過來安慰楚暮歌,儼然一個貼心小妹妹!前世自己便是被這樣的假象給騙了,真愚蠢啊!楚暮歌心中冷笑幾聲。楚楚可憐的對楚國公道:“爹爹,母親已經離去。切勿傷心。可是,家不可一日無主·········”楚暮歌停止了哭泣,卻依舊雙眼通紅。卻是更加教人揪心。
暮丫頭真是識大體!楚國公心中對楚暮歌的讚賞又多了幾分。
李氏一聽,頓時就心中就激靈 起來,看向了楚暮歌,眼中隱約有些討好意味。楚暮舞也是一臉緊張地看著楚暮歌,要是這賤蹄子提議由母親李氏來執掌主權。那自己這個庶女的身份就可以擺脫掉了!永遠不用看人臉色!而且自己的這個庶女的身份,令她氣的晚上都睡不著。因為無論自己琴棋書畫怎麼出色,永遠也贏不了楚暮歌!想到這,楚暮舞的眼神就像是淬了毒一般,彷彿只要楚暮歌說錯一句話,便要將楚暮歌殺死!
“父親,若是您信得過女兒,我想·······”
“老爺!暮丫頭才十三歲,這當家做主之權我怕暮丫頭擔當不過來!”李氏不待楚暮歌說完便急急開口打斷她的話。
楚暮歌冷睨了李氏一眼,真是心急,可是她知道嗎,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楚暮歌從懷中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淚,臉上強作鎮定地看著楚國公。
楚國公對李氏的心急十分不滿,瞪了她一眼後,才扶須對楚暮歌道:“暮丫頭,你還小。這當家做主的權還是由別人擔當吧。”
“爹爹這說的什麼話!說得我好像要這當家做主之權似的!我剛剛是想說。這當家做主之權暫且交由祖母手中才好!”楚暮歌看了一臉鐵青的李氏和楚暮舞一眼,強顏歡笑的對楚國公道。
楚國公見李氏母女倆的表情以及強顏歡笑的楚暮歌,心中不禁一酸,只得將楚暮歌抱了過去:“暮丫頭,苦了你了。小小年紀便沒了母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