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椿故峭砈恕�
“哧——”刀刃入皮肉的聲音。
那一刀紮在肩上,刀身已經全沒了進去,只留了個刀柄在外,血頓時汩汩的往外湧。
花荼兮僵住,一股腥甜湧上喉嚨間。她晃了兩下,還是沒能站得住,幾乎是用砸得摔在地上。肩上突然襲來的痛楚立刻席捲了全身,叫囂著開啟了她全部的感官。
四周愣了一瞬,頓時歡呼聲四起。
“看看看!老大把他給捅了!”
“快打——”
“看我弄不死你!”
如洩恨般,那些棍棒乘虛而入,像暴雨般像她襲來,肩上、腰上、臂上、腿上,每一下都用了狠勁。先前被她揍得滿地找牙的混混們正用平生最大的力氣打還回去。
花荼兮蜷在雪裡,臉色蒼白如鬼,更別說先前那腰間的那一處了,舊傷未愈,又添新傷,血早已經滲到了厚厚的大氅上。
遠遠看過去,她整個人如同泡在血裡般,觸目都是心驚肉跳的紅。
那漢子想不到自己竟是如此容易就得手了,大笑著走上前,心滿意足的欣賞了一會後突然抬起腳對著花荼兮那受了傷的肩膀猛踹了下:“我讓你狂!只不過是個瞎子。”
瞧著那流出的血已成黑紫色,他心情大好地對手下們叫了停,蹲下身伸手扯扯那依舊遮著的帷帽:“哼,老子還在奇怪這頂玩意,原來是要擋住那兩顆見不得人的眼珠子啊。”
四周之人剛剛被花荼兮折騰地吃盡苦頭,會兒聽老大如此說道,鬨笑聲頓成一片:
“喲呵,原來是瞎子啊,老大快掀了它。”
“對對,掀了它讓大傢伙看看瞎子。”
那漢子也隨著大笑:“好!”。
他站起身,陰險地笑了笑。用手還便宜他了,不是傲得很嗎?老子就用腳給你掀了!
“看好了!”那漢子學著方才花荼兮的樣子,一個掃堂腿過去,那雪白的帷帽立刻高高飛起。他忍不住得意地大笑幾聲,暢快!太暢快了!
低頭正準備好好羞辱一番花荼兮,誰道這一眼,可直把他眼珠子給看瞪出來了!
圍在一邊的小混混們笑著笑著覺得老大神情不對,也跟著看過去。這一看,四周的嘲弄聲戛然而止,接著便是此起彼伏的抽泣聲。
這哪裡是個男人,分明就是個美人!
尤其是那雙秋水剪瞳,眼波粼粼,黑白分明的過分,如今卻是蒙上了一層霧氣,讓人看不真切,反而生出一種似憐似嗔之感。
那漢子千算萬算沒想到會看到此番美景,整個人已呆了去。美人染血橫躺在眼前,刺激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美人。。。不不,姑娘,”那漢子好不容易回過神,說話都磕磕巴巴,他手足無措,心跳如雷,蹦得他口乾喉燥:“這這這位姑娘,實在對不住!你傷得有點重,我扶你起來,帶你去看大夫如何?”
“大夫?”花荼兮被方才那番雨點般地攻勢弄得有點懵,才剛剛回過神來。她像是想起什麼,掙扎著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根本沒力氣,別說起身了,她這會連咳嗽都咳不動了。
那漢子見此弱柳扶風搬得樣子,整個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今天雖是沒劫著財,卻是劫著色了!
“來,姑娘,大爺我扶你起來!”那漢子再也等不及,聲音帶上了誘哄之意。
眼前之人太過明豔,他眼底帶著痴迷之色,手也不受控制地慢慢摸上她的唇角。
花荼兮沒了力氣,避也避不過,感覺就要被人佔了便宜去,氣得氣血翻湧。
正待她準備破罐子破摔咬他一口時,突然面前傳來一聲慘叫,那聲音似痛苦萬分,直穿雲霄。
花荼兮正不明所以,然後便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