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海氏急匆匆的趕了過來,面帶不善,一進來就瞧著碧墨的額頭上一片血色,臉就沉了下來。
碧墨瞧著海氏進來,立刻哽咽的說道:“求太太給奴婢做主,奴婢沒法活了,五姑奶奶這是要逼著奴婢去死呢。奴婢不過是聽從太太的吩咐好好的伺候少爺,怎麼就成了大殲大惡十惡不赦的人了,求太太還奴婢一個清白。”
衛明珠聞言就忙說道:“母親您先坐下,兒媳慢慢給您將來。”
海氏很是不悅,看著衛明珠說道:“你是怎麼管這院子的,自己一個院子都管不好,以後怎麼管理家務?”
衛明珠苦著一張臉想要說什麼又咽了回去,臉色煞白。
姚長傑此時也站了起來,正要說話,梓錦卻是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推開姚長傑,看著海氏說道:“母親,您來的正好,您若不來女兒也要讓靜柏把您請來。”
還是很心疼梓錦的,跟對待衛明珠不是一個層次,臉上的神情也緩和了些,道:“挺著肚子生什麼氣,坐下再說,什麼也不如你肚子裡的孩子重要,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才是最緊要的。”
“我就知道母親是最疼我的,可惜啊,這以後姚家的大門我是不敢進來了。”梓錦拿起帕子就抹淚,瞬間淚珠就成串成串的滾落下來,“女兒是做了什麼孽,好端端的孃家連個丫頭都敢指著我的鼻子不讓我進門,我還到也是太太跟老太太跟前長大的,不曾想如今倒是連個丫頭都敢作踐我了。
“什麼?”海氏柳眉一豎,怒道:“胡說!哪個不要命的敢這樣做?”
梓錦摸一把淚,幽幽的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那好大哥眼睜睜的看著親妹子被一個丫頭欺負也不肯替我說話,這樣的哥哥不要也罷,女兒這就走了。既然這裡不歡迎我,我又不是厚臉皮的一定賴在這裡。人家說奴婢是太太送給少爺使喚的,便是奴婢犯了什麼事情也得由太太發落,五姑奶奶是嫁出去的人了,孃家的事情也管得寬了些。一個丫頭也敢對我指手畫腳說出這樣的話,我好歹也是太太捧在手心裡長大的,是皇上親封的洛怡郡主,如今居然被一個丫頭說的沒臉,我以後還有什麼顏面進這個家門,太太不給我主持公道,以後姚家的門檻我是不敢踏進一步了……”
梓錦連哭帶鬧一時間書房裡就亂成一團,衛明珠忙架著梓錦坐好,急聲安慰著,姚長傑剛靠過去就被梓錦一把推開了,梓錦撲在海氏的懷裡道:“母親,哥哥眼裡都是那個丫頭,若沒他撐腰敢這麼猖狂?我這個妹子還不如一個丫頭,我不活了……”
☆、466:談感情 ☆
對著什麼人說什麼話,下什麼菜,對於海氏這樣的人,你來軟的硬的都不行,因為事情關係到她自己的兒子。而且做婆婆的給自己兒子塞一兩個通房天經地義,說到哪裡去誰也不能說個錯字的。
海氏這個人梓錦最是明白的,與其處置碧墨那事情說到了衛明珠跟姚長傑的頭上,倒不如把事情歸到碧墨最自己不敬上。如果梓錦是想要替衛明珠說話,處置了這個通房,海氏就會覺得梓錦一顆心偏了,居然幫著衛明珠,以後更不會待見衛明珠了。雖然不至於怨恨自己親兒子,但是姚長傑夾在婆媳之間也是有些難以自處。
梓錦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所以一出手就沒朝著通房這個方向去,直接激怒碧墨。果不其然,碧墨是個心高氣傲地丫頭,這段日子衛明珠故意示弱不跟碧墨對上,姚長傑故意放縱,又有海氏撐腰這丫頭越發的猖狂起來,便是連梓錦也沒有放到眼裡去。自古來就沒有小姑子插手哥嫂房中事情的,碧墨就是咬準了這一點,這才有恃無恐。
梓錦素來就不是一個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因此碧墨的依仗在梓錦看來就根本不算什麼。
一開始梓錦也沒想明白,但是方才想明白了,感情自己被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