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痛苦的吃完早餐,駐泰大使館的人也來了,叫李行健,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瞭解了姚酥和沈城的情況後,他表示會盡快處理這件事。
至於沈城的護照,如果急著回國,大使館可以先開個證明,日後在補辦。
“就醫怎麼辦?”沈城說完看了一眼旁邊的姚酥,她的臉已經腫得很明顯了。
“這個容易。”李行健說:“我去安排一下就可以。”
姚酥抬頭,正好對上沈城的目光,他的目光很平靜,就像是在看一個多年的朋友。不知道為什麼,姚酥覺得有些窩心,然後輕聲說了句謝謝。
異國他鄉,能遇見這麼一個人,也算緣分。
兩個小時後,李行健開車把姚酥和沈城帶到醫院。
與國內不同,外國人在泰國就醫只能去私人醫院。但是這兒的私人醫院井然有序,並不擁擠,還有專門的護士帶領。姚酥沒想到在這兒就醫這麼簡單,心裡直後悔來得晚了,白白疼了一個早上。
到達醫院半小時後,所有手續已辦完,醫生通知姚酥進去,可以拔智齒了。
透過玻璃窗,沈城看見姚酥半躺在一張專用椅子上,醫生讓她張開嘴,用一些器戒塞進了她嘴裡。似乎感受到沈城的目光,姚酥偏了偏腦袋往這邊看了一眼。
四目相對,空氣流轉。
只不過一眼,姚酥又轉過頭去配合醫生。
拔牙只是小手術,醫生很快就弄好了。姚酥出來的時候,嘴裡還含了點棉花,說話也含糊不清。不過因為打了麻藥,所以到不是很痛了。
回去還是坐李行健的車。姚酥坐在後座上,沈城也坐了進來。
“怎麼樣?”沈城問:“還好吧?”
或許是車裡太仄小,沈城一說話,姚酥就感受到了他的氣息,久久不散。
“還好。”姚酥好糊不清的應了一句。
“這裡還要兩盒藥,醫生說吃了會好得快一些。”沈城說著把從醫院帶來的藥遞給姚酥。
姚酥剛剛接過去,沈城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沈城按下接通健:“喂?”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沈城又說:“你到了?”
“……”
“我不在酒店,馬上回去。”
“……”
“知道了。”
兩句簡單的話過後,沈城掛了電話。
麻藥漸漸散去,姚酥的疼痛感又慢慢襲來。
到了酒店,姚酥才知道是誰來了。
是沈城的經紀人,一個穿著牛仔褲的女人。她看起來很年輕,大概三十歲左右,一頭長髮全部挽了起來,顯得很乾練。見到沈城,她第一句話就問道:“包怎麼樣了?”
“還在找。”沈城說著給她介紹了李行健:“李先生是大使館的人,負責我們這件案子。”
“辛苦了。”那女人禮貌的打了個招呼後,看向姚酥:“這位是……”
姚酥牙疼得很,正想開口,沈城卻替她答了:“她和我一樣,包也丟了。剛才去醫院拔了牙,不方便說話。”說完沈城又向姚酥和李行健介紹:“她是我的經紀人,楊又丹。”
昨天晚上楊又丹得知沈城這邊出事以後,立馬定了第二天的飛機票,直奔曼谷。她來了以後,沈城輕鬆了很多,警察和李行健那邊都由楊又丹去周旋。而姚酥,好像撿了個便宜似的。
當然了,無功不受祿的道理姚酥還是懂的。可她現在牙疼,說話不利索,而且人脈關係也沒有楊又丹和沈城這兩個人來得廣,於是只能生生受了這份人情。
到了晚上,姚酥的牙好了很多,除了隱隱作痛以外,也就沒什麼大礙了。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姚酥拿出手機,登入微博。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