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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古越臉色大變,一把揪了親兵胸前衣襟,提到近前,“白筱垂危?”

親兵嚇得臉白了,“是,容公子說要用功為她治病,不可有絲毫打擾,要太子儘快派人暗中相護。”

古越背心冷汗直流,濃眉一豎,拽著他衣襟的手緊了些,“你為何現在才報?”

親兵顫了聲,“太子在上朝,屬下不敢………”

古越將他往地上一擲,“糊塗。”向外急走,如果知道那邊發生了這事,且會聽那些老匹夫這許久的囉嗦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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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華一日數次用藥酒與她擦身,除了親自熬煮湯藥,參湯灌她服下,自已不過是草草用些餐食,便一直用真氣將她養著。

接連三日,白筱雖然未醒,反覆的高熱卻已慢慢降下,心跳也越加的有力,已是脫離了生命危險。

容華真氣消耗過度,已累得很是疲憊,心下卻是十分欣慰。

她可以這麼靜靜的躺在他懷中,卻是生平之快,等她好起來,這些又將不復存在,苦笑了笑,心間澀然。

這期間古越每日必來,然知他用真氣護著白筱,怕他分神,真氣岔了道,白筱性命難保不說,他也將走火入魔。

不敢岔他,暗中調派人手潛在也附近,對他們嚴加保護。

他自已每日除了非他不能的重要事務,在朝中處理了,便匆匆趕來此處,於院中親自守護。

這日遲遲不見容華出來,不知裡面什麼情形,又不敢冒然撞入,暗暗焦急,在院中來回踱步。

幾獎逛到門口,欲伸手推門,終是握拳縮了回來,重嘆口氣,背了手,又在門邊左右走動,越走越快,時間如靜止般難熬,終是按捺不住,重新回到門邊,正要伸手。

門自裡開啟,容華面色慘白,一臉疲憊的立在門前,額頭上滲著虛汗,邁步出屋,腳下虛浮無力。

古越大驚,將他一把扶了,“你怎麼樣?”

“不防事。”陽光射來,容華只覺頭暈目眩,身子又是一晃。

古越面色一沉,他再這麼下去,真氣耗空,怕是白筱沒治好,他卻先倒下了。

出其不意的扣了容華的手腕,按了他的命脈,令他動彈不得,將自已的真氣強灌入他體內。

容華大驚,“不可。”如今他為了治白筱,耗著一身的真氣,朝中大小事務全靠著古越,如果他再失了真氣,萬一有人乘危偷襲,後果示堪設想。

他當年割魂給古越,魂魄離體之處便留下一處命脈,那處便是他渾身上下唯一的弱點,除非魂魄歸位方可消除。

古越得他的一魂一魄,自然知道他此處弱點。一來容華虛弱無力,二來又沒料到古越會對他突然出手,被他扣了個實在。

雖然不允許古越為自已渡氣,卻絲毫動彈不得,全無辦法,又不敢大聲張揚,引人注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任性妄為。

滾滾的真氣,熱滾滾的如山洪爆發般湧進體內,灌入四肢百骸。

古越哪裡理他同意不同意,怕時間一長,他體內稍加恢復,自已掌控不了他,越發加快真氣輸送,也不管他受得多少,儘自已所能的灌下,直到體內僅餘一成真氣,方慢慢收了手。

渾身上下沉重得如同行了萬里的路,退開幾步,白著臉道:“我去休息一下。”

容華心間熱烘烘的,別人不知,他卻再清楚不過,古越靠著那一魂一魄方活著,修習上較尋常人難上不知千百倍,為了給他分憂,能上戰場咬牙苦練,經受了不知多少艱辛和痛苦,方練就了這一身的功力,如今毫不憐惜的渡給了他,這以後又得再受七七西十九日的如煉爐火灼般的苦方可將將失去的真氣補回,“等等。”

古越怕他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