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安寧說過的,不準打擾她,秦世子敲門的手改為推。
推開門,秦世子放輕腳步,走了進去,走到正忙的連擦汗的功夫都沒有的安寧的背後。
他拿了一塊帕子,輕輕擦了擦她額間的熱汗。
安寧一愣,回頭就見到一張絕代風華,瀲灩無雙的臉,她笑了,燦爛如星辰,明媚似陽光。
“你回來了。”
一句簡單的問候,卻讓秦世子甜進了心坎裡。
他嗯了一聲,臉上笑的溫柔而幸福。
拿帕子把她鼻子上,臉上冒出來的細汗都一一擦乾,動作輕柔的像是在呵護最稚嫩的幼苗一樣。
收了帕子,他問她,“解藥研製的怎麼樣了?藥材夠不夠?不夠我就讓趙風去找來。”
“夠了。”安寧露出八顆牙,咧嘴笑的歡,“我的陪嫁裡有很多藥材的,要真不夠,我也會跟你說。”
“嗯,你只要記的,遇到困難了,第一時間就要想到我,我是你夫君,該為你排憂解難。”
秦世子的表情有些嚴肅,安寧的心裡卻有一股溫泉流淌,甜甜的,暖暖的,溫溫的,是幸福的因子。
“我這兩天不能陪你了,我要專心把婚事的解藥弄出來。”安寧道,見他臉色幽怨,她又推了推他,“等我出去,我好好陪你。”
“任我為所欲為?”秦世子不吃虧的討價還價,還帶耍無賴的露出炙熱愛眛的表情。
“呸……不要臉。”安寧啐了他一口,嘴角卻止不住的往上揚。
秦世子突然抱著她,可憐兮兮的道,“明日開始不行麼?”好歹給他一個晚上的安慰,她再閉關啊。
要他獨守幾天的空房,還有幾天見不到她,他會想她想瘋的。
安寧掃了一眼木盆裡已經死透透且僵硬的蠱蟲,堅定的搖頭,“那些蠱蟲死後不能超過十二個時辰再用,不然,解藥的效果就會減去一半。”
所以,他今晚上是真的要獨守空房咯?
秦世子抿著唇,表情十分哀怨,可憐巴巴,“你怎麼不用白夜的血液給皇上解毒,何必要這麼幸苦自己?”
“那不一樣。”安寧倔強道,“我用一次白夜的血液,就是欠它一個人情,人情欠多了,總歸是不好。”
“再說了,我總不能遇到一個自己解不了毒的人,就去跟白夜要血液吧,那樣的話,我的醫術就永遠都不會有進步。”
醫術就是要不斷的去研究,不斷的去探索,累積經驗,才能一步一腳印的提高。
“皇上身上的毒,我有信心能研製出解藥,之前就是差一味藥材,現在有了那味藥材,我很快就能製作出解藥。”她興奮的道。
頓了頓,她又抓著他的手,“表哥,你就別露出一副被我拋棄了的深閨怨婦的一樣的表情了,我只是制解藥而已,又不是真的拋棄你。”
聲音輕輕柔柔的,像羽毛掃過他的心臟一樣,讓他心癢難耐。
安寧好說歹說後,在秦世子哀怨的眼神下,就退了一步,開始割地賠款,讓他抱著她吻了好一陣子。
然後,一不小心,就擦槍走火。
身上的衣裙被扯開,被迷惑了神志的她,傻傻的奉獻出了自己的兩座山峰和兩棵櫻桃,任由他捻搓吸食,把她撩撥的渾身發軟,頭腦發熱,走火入魔,然後稀裡糊塗的答應了他的下一步進攻。
她和他,在製藥房裡就……
在秦世子無比勤奮下,和她歡愛了兩場,等她累的暈過去後再醒來時,她已經在床上。
她睜開眼睛,就感覺到了身子的身子被身後的某人,禁固的緊緊的。
而她身上乾乾淨淨的,還有一股淡淡的皂香味道。
秦世子沒有睡著,見她醒了,他就笑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