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單純的跟太后有仇啊。
現在的關鍵是,刀上竟然還淬了毒。
“兇手將兇器留在了現場,兇器只是一把普通的短刀,但上面粹的毒,我們從未見過,大概裡面的某兩味材料是來自其他國家的某個地區。”太醫說。
阿爹問:“那太后此時情況如何?”
“我等傾盡全力,也只能暫且保證太后大人的性命延續。只是毒一日不解,太后便一日昏迷不醒。好在她尚能被餵食一些藥湯與淡粥,幾月之內是不會有性命之憂。”
小胖子的大哭聲中,我覺得自己又被人注視了。
由於天色有點兒早過頭了,小胖子又堅決要進去陪母后,今天的早朝便暫且取消了。我被阿爹和霍三一齊拽回了家,去書房密談。
阿爹開口就說:“聽小五說,你有個朋友,剛從遠方回來,還是個醫者?”
“是。”
“聽說她醫術高超,不僅研究了些罕見的醫術,還喜歡鑽研毒術?”
這您都是從哪聽來的啊?
我不敢遲疑,生怕遭了什麼猜忌,只能立刻回答:“是。”結果……
“既然太后沒有死,爹就不怪罪你了。”
我飛快的翻了個白眼,“結果您還是不信任我啊。”
阿爹狠狠瞪了我一眼:“怎麼說話呢!”
我將腰間的刀扇鞘摘了下來,在手上掂了掂,說:“爹,您女兒讓霍四做這個刀扇的目的就是為了快、準、狠,女兒從來不屑用毒解決問題。現在您嘴上說著相信我,言外之意又暗指這些事都是我做的,我委屈,我還不能說?”
阿爹不說話了,只揹著手嘆氣。
霍三始終一臉複雜,將他手中的小冊子捲了又卷,“那究竟是誰敢傷了太后?”
☆、22。死刑變緩期
是誰?我也想知道是誰,做出這種事讓我莫名背了黑鍋,最先猜忌我的還是我的家人。雖然我確實動過刺殺太后的心思,可要是能輪到我動手的話,我絕對是一刀送她脫離苦海啊,何必下毒呢,萬一查出毒藥來源,多不保險啊。
“太后真的不是我動的。”我想了想,又說,“我覺得她得罪的人不會少,指不定是哪個人看不下去了,想除掉她,但又不想直接殺了她,才這麼做的。現在太后醒不來,毒也解不掉,趕在她對咱們家下手之前出了這種事不就是命麼?命裡還沒到咱們全家死的時候,她這想動刀子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霍三一把按在了我的刀扇鞘上,說:“大姐,話也不要說的太過。”
“聽你的。”我衝他莞爾。
阿爹沉思了許久,又問:“千年,你那朋友可否解得太后之毒?”
“不知道。”我又不是她。我回來後還沒見過她呢。
又是沉寂,阿爹在書房裡渡了一圈又一圈,終於停下來,對我說:“今日你就去告訴她,說是若有人找她去解毒,請她務必要說……無解。”
“爹?”我驚喜出聲。
霍三驚的瞪大了眼。
阿爹重嘆,搖搖頭,推開房門,揹著手走了。
“今日咱家發生的事,你可別記在本子上!”我滿心歡喜的輕拍了兩下霍三僵住的臉,蹦跳著出發了。
這才對麼!知道反抗而非一昧等死的人才有得救啊!活著就是希望!
再見到齊眉那姑娘時,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像朵精緻嬌俏的小花兒,和我站在一起把我比的五大三粗。
聽到我概括的說了最近發生的事後,她說:“好人總是有好下場的,壞人也總是有壞下場的,只是有時,時候未到。”說著她摸了摸自己被頭髮蓋住的左臉,苦澀一笑。
她那故作堅強的模樣著實看得我有幾分心疼:“你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