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直白，褚蔚然覺得靳以肯定是能聽得懂，可誰承想靳以的腦筋直的可怕：「女朋友，也應該注意分寸。」

注意分寸？？？

褚蔚然被她這話氣到了，不悅的眯著眼睛。

靳以被她看的不敢動，呆呆的坐著。

好半天，還是褚蔚然先敗下陣來，無語的說：「你對我，不用注意分寸，想怎麼樣都可以。」

「真的？」靳以的語氣有點小心翼翼的，但是眼睛卻放了光，不過很快又熄滅了。

搖了搖頭說：「我覺得這樣，太快了。」

明明心裡渴望的要死，卻口是心非成這個樣子。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先來好不好？」

「額…？」

褚蔚然沒給她反應的機會，趁著她不注意親了上去，想要把她按下去。

靳以渾身緊繃，她沒按下去。

「你乖一點，姐姐疼你。」

褚蔚然的聲音溫柔，靳以不自覺的軟了身子，任由她親吻。

一點點進入狀態的時候靳以卻越來越不對勁。

力氣大的嚇人，又把褚蔚然給翻倒了。

「你幹嘛…」褚蔚然捶了她一下，有點氣惱。

她來不行，自己來也是不行。

好氣。

剛想咬她，卻碰上一雙通紅的眼睛。

靳以的聲音又幹又啞，好像受了某種刺激一樣，親了一下她的眼睛，說道：「我可以的！」

接著就是一陣絢爛煙花在褚蔚然的腦子裡炸開了。

她只能攀著靳以的肩膀，得以呼吸。

靳以，比她想像的要成熟的多。

她覺得自己，不會憋死了。

甚至可能會愛上這種感覺。

尤其是靳以的眼角還帶著淚花。

褚蔚然敢肯定，如果靳以再用力一點的話，那淚花應該會掉下來。

大概會…掉在她的心口，又燙又熱的感覺肯定會傳遍她的全身。

直至痙攣。

床頭燈映在牆上，兩個人糾纏的倒影倒映在上面。

褚蔚然時而仰起脖子，時而牛動白誇。

一個小時之後，房間裡才安靜下來。

兩人相擁在床上，褚蔚然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頭髮貼在臉上。

靳以幫她撩開又在眼角輕吻了一下。

「你難受不難受？」

剛才那情況靳以自己都覺得有點玄妙，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只知道埋頭苦幹。

褚蔚然困的厲害，在她的懷裡閉著眼睛哼唧，不想說話不想動。

「好睏…」

「先別睡，等一下。」

靳以從被窩裡伸出手，拿了紙巾回來。

「我來？」

褚蔚然閉著眼，不願意動。

可靳以碰到她的那一刻還是睜開了眼睛，抓住她的手說：「我自己來。」

靳以笑笑，沒說話。

折騰了一陣，兩個人都很累，環抱著對方睡著了。

溫香軟玉在懷，很少遲到的靳以，起晚了。

她醒的時候褚蔚然還在睡，而且還抓著她的衣領，她一動褚蔚然就跟著動，把她給擠到了床裡面。

「然然，我要去上課。」

「唔…不要上課。」

從來不知道褚蔚然會這麼粘人的靳以，笑著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哄著她說：「我下課就來找你好不好？」

褚蔚然已經大四，基本上沒什麼課，而她不一樣。

今天上午就有一節大課，她必須要去。

「你乖一點。」

哄了半天，褚蔚然才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