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蔚然在一邊點著餐,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彷彿靳以穿的不是可愛的熊耳朵羽絨服,服務生也沒有偷笑一樣。
「要…七分熟的可以吧?小以。」
「可以可以可以!」
現在還有什麼不可以的?她想趕緊把衣服脫下來啊啊啊!
把衣服徹底脫掉放在旁邊的時候,靳以整個人才活了過來。
「褚蔚然!你幹嘛要這樣啊!」
靳以皺著眉,表情有那麼一絲的兇。
但是在褚蔚然的眼裡就變成了奶兇奶兇的,好像真的是一隻熊寶寶。
「因為可愛!」
靳以簡直要自閉了,褚蔚然除了這句話就沒有比的話了。
當初讓她穿胡蘿蔔的也是,現在這是。
她懷疑,褚蔚然有什麼奇怪的癖好,要不然幹嘛讓她一直穿這種型別的衣服呢?
「你別不開心,我們吃完飯之後就出發去體育館了。」
「而且看,你喜歡的橘子樂隊,正好跟你身上的衣服風格很搭啊。」
靳以的視線往旁邊看去,棕色的羽絨服跟橘子搭?
這是硬搭吧?別再給自己的癖好找理由了。
但是她現在又不敢bb,只能不吭聲。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軟。
她現在就跟個小白臉差不多。
去體育場的路上,褚蔚然開車,靳以對著後視鏡玩自己的耳朵。
褚蔚然好幾次看到的時候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覺得靳以果然能理解自己的可愛了。
可靳以想的卻跟她不太一樣,她在想褚蔚然怎麼會覺得她這樣可愛呢?
她除了面板白了一些,肉稍微軟了一點之外,哪裡都不可愛!
靳以握了握拳頭,想是鼓足了勇氣一般喊道:「褚蔚然!」
「嗯?怎麼了?」突然被叫大名,褚蔚然也有些懵,不明白靳以這是要做什麼。
靳以皺了皺鼻子,握緊她的拳頭:「你…是不是要包養我?」
「什麼?」
「包養我。」靳以又重複了一遍。
這下褚蔚然確認自己沒有聽錯了,只是她更是無語了。
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頭,笑著問:「你為什麼這麼?很奇怪的好不好?」
奇怪奇怪,奇怪什麼?
「明明是你要把人家這麼打扮的。」
靳以雙手抱拳,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勇氣:「你就跟大金主似的,想讓我穿什麼樣就穿什麼樣!」
「那你不喜歡嘛?」
「我…不…」靳以張了張嘴,又把話嚥了下去。
求生欲雖遲但到。
「我不是不喜歡,就是在外面穿挺丟人的。」
靳以垂著頭,耳朵也跟著捶了下來。
好氣哦,又不敢說什麼。
「小以是真的可愛,相信我」
「哦。」
剩下的路程不遠,靳以也沒再跟褚蔚然說話,而是乖巧的坐在一邊。
體育館的位置在新區那邊,說起來靳以還沒去過幾次那邊。
路過淩河大橋的時候,靳以被下面結的冰吸引住了。
她趴在車窗前說道:「然然…我好久沒滑過冰了。」
褚蔚然順著看過去,要不少人在滑冰,還有冰上摩托,她笑了笑:「等你考試結束我們來玩怎麼樣?」
靳以委屈巴巴的回頭:「明天不行嗎?」
「你不學習了嗎?」
「哦,要學。」
「那你乖一點哦。」
被再次安撫到的靳以又安靜了,也不看人滑冰了,而是拿出手機,插上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