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是褚蔚然的妹妹，來殷切的人不少，氣的她腦仁直疼。

受不了那麼多刺激的靳以，在某天中午的時候把褚蔚然堵在了食堂門口。

褚蔚然正準備跟經淼淼去吃飯，正好就遇上了黑著臉的靳以，二話不說直接抓著她的手臂。

「小以，你幹嘛？」

「別說話，跟我走。」

靳以頭也不回的就往前走，好像霸總上身了一般。

把她按在牆上來了個壁咚。

「姐姐，怎麼那麼多人喜歡你？」

「唔？」

靳以的眼睛發紅，趁著褚蔚然愣神的時候直接吻上了她夢寐以求的紅唇。

「唔…唔…」

靳以是初吻，根本不知道動作要領，到最後把自己憋了個夠嗆。

「咳咳…」

趁著她咳嗽的時候，褚蔚然掙脫開來，扶著牆喘著氣。

不止靳以不會換氣，其實褚蔚然也不會。

「靳以！」

褚蔚然急的眼睛都發紅，打了靳以好幾拳，然後又被緩過來的靳以摟住，掰著她的臉強吻。

漸漸的，褚蔚然也不跟她擰著勁了，靳以好像是有天賦一般，明明第一次吻的毫無章法，第二次居然讓她沉溺其中，腿都開始發軟。

不能…不能再繼續了，繼續下去褚蔚然都要不認識自己了。

「唔…你別鬧了。」

推開了靳以，褚蔚然調整著呼吸，沒好氣的說：「你跟誰學的這一套？」

「你前幾天看的電視劇上。」

「以後…以後你不許這樣！」

靳以覺得有些委屈，她感覺褚蔚然也是喜歡的，明明剛剛都有回吻她。

可被褚蔚然瞪著，她也不敢說。

「我知道了，以後我會乖乖的。」

本以為靳以真的能夠變乖的褚蔚然，又一次的失望了。

除了上課時間之外，靳以開始時時刻刻的跟著她，除了經淼淼知道內情之外，其他人都知道以為她們談戀愛了。

而且靳以還變本加厲，平時很乖，但是隻要跟她對視超過三秒鐘就要吻她。

她從暴怒，到抗拒，再到接受，用了兩年的時間。

甚至有的時候她都分不清楚自己對靳以是什麼感情。

喜歡嘛？

不知道。

反感嘛？

好像也沒有。

就這樣，在本人都不清楚的情況下，她們這對cp在凌大火的一塌糊塗。

靳以成年的那年，褚蔚然大四，基本上已經不在學校上課了，多數時間都是在公司。

生日的那天，靳以給她打電話，讓她去自己的公寓。

這間公寓褚蔚然不知道來過多少次，她買下這間公寓不久靳以就讓靳海給她買下了，說是方便學習。

褚蔚然有鑰匙，一進門發現沒開燈，只有廚房裡有些燭光。

然後她就看到靳以端在蛋糕走了才出來。

有些頭疼，這到底是誰在說生日啊？

「然然，今天是我18歲的生日，我們可以在一起了。」

靳以閉著眼許願，然後把蠟燭吹滅，全程沒有給褚蔚然說話的機會。

「然然，我的生日禮物呢？」

「在…在這裡！」

褚蔚然從包裡翻出來要送給靳以的手鍊，生日快樂還沒說出口，就看都伸過來的手，連著禮物和她的手都被握住，然後腰身被摟住。

靳以的下巴放在她的肩頭，以一種極為親暱的姿勢擁抱住她：「然然，謝謝你。」

褚蔚然實在是搞不懂靳以，她只說了一句在這裡，別的都沒說，靳以謝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