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時瀟一慌,我了半天,也不知該怎麼解釋,卻又一想,自己跟他解釋什麼,他又憑什麼來質問自己,他們之間根本什麼都不是。
想到此,時瀟淡聲道:“這是我的嫁衣,我快成親了,小王爺若得空,到時可來吃一杯喜酒啊……”
時瀟沒說完,就給葉馳一把捏住了脖子,葉馳的眼睛都紅了:“吃喜酒,你當小爺是什麼?由得你耍著玩不成,小爺想要你,你就是小爺的,誰也攔不住,本來小爺還想著對你好些,既然你不領情,小爺何必費那些功夫,你這嫁衣做得好,今兒小爺就洞房。”
說著把她按在炕上,就來撕扯時瀟的衣裳,時瀟嚇壞了,拼命掙扎,可哪裡抵得過葉馳的力氣,葉馳這會兒已經失去了理智,一想到他心心念唸的媳婦兒要嫁給許明彰那小子,他就受不了,她是他的,誰也別想搶。
嘶啦一聲,時瀟的衣裳給他撕開了,時瀟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都沒了,只要他想,她不可能反抗的了,時瀟閉上眼眼淚落下來,或許,她真是不詳的,要不怎麼就招惹上了他。
葉馳的唇落下,親在她的臉上,卻嚐到了鹹鹹的味道,葉馳一愣,低頭瞧她,只見她小臉煞白,閉著眼,咬著唇,可那淚大顆大顆的落下來,弄溼了她的臉,也弄溼了他的唇,更泡軟了他的心。
葉馳竟然不捨,不捨她流淚,看見她的淚,葉馳心裡跟刀子扎似的,一下一下扎的他五臟六腑都擰著個的疼。
他停住了動作,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臉,時瀟瑟縮的別過去,葉馳心裡一陣難過低低的道:“就這般厭煩我嗎?連我碰你都覺得噁心……”
時瀟只是哭,她不敢睜眼,她怕,可他的聲音卻彷彿沒了剛才的暴虐,顯出幾分寥落來,他忽然緊緊把她抱在懷裡:“別怕,我只是太生氣了,一想到你要嫁給別人,我就控制不住,我不是真想做什麼的,我就是稀罕你,想跟你在一處,哪怕你打我罵我都成,就是別離開我……”
葉馳絮絮叨叨說的顛三倒四,時瀟略定了定神,睜開眼還沒來得及推開他,就看見了明彰,就算明彰再好的性子,看見這種情景也受不得,上去拽過葉馳就是一拳。
葉馳沒防備捱了一下,站起來,發現是罪魁禍首,可算找著人了,撲過去跟許明彰扭打在一起,平常練的拳腳也都使不上了,完全就是打架。
明彰雖說文弱,可到底是個血性男子,這會兒拼了命,也就抵擋了幾下,到底不是個,捱了葉馳好幾拳,要不是左宏跟錦城胡軍三個也及時趕過來,估摸許明彰這條命今兒就算交代了。
葉小爺這一架打完了,倒清醒了,知道這會兒來軟的沒戲了,眼睜睜看著他媳婦兒嫁給這小子,除非他死,所以還得想招兒。
從井水衚衕出來,哪兒也沒去直奔宮裡去了,崇仁帝一瞧他臉上那個黑青的拳頭印,忍不住嗤一聲樂了:“咱們小霸王也有捱揍的時候,快跟朕說說,誰這麼大的本事。”
葉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了個頭道:“皇上金口玉言,當初可是應了臣弟,若臣弟瞧上誰,不管是哪家的姑娘,都給臣弟賜婚。”
崇仁帝眨了眨眼道:“朕應過你這個?朕怎不記得了?”
葉馳道:“皇上可不能賴賬,上回跟臣弟比劃拳腳,臣弟贏了,皇上應的。”
崇仁帝不免滿含興味的道:“真瞧上了,誰家的啊,這倒新鮮,朕還以為,你這小子這輩子都胡鬧下去了呢。”
葉馳道:“尋常人家的,書香門第的姑娘,姓時閨名一個瀟字,別的您就甭管了,只管賜下婚旨就是了。”
一句話把崇仁帝氣樂了,瞪了他一眼道:“你當聖旨是隨便下的啊。”葉馳可不依,捏著皇上應他的話,死纏爛打。
末了,崇仁帝沒轍的道:“便是賜婚也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