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堅定的眼神裡一點開玩笑的味道都沒有。
“等事情過去了我再跟你解釋,蘇淺,這個給你……”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那是他的防身之物,年少時仗著它傷了多少人他已經記不得了,這是他的心愛之物,也是他勝利的標誌。
“我不要,你是怕我有危險嗎?那就不要帶我去,只要離開你,只要不是你的妻子,只要跟你沒有任何關係,那我就不會有任何的危險……”她冷冷的拂開了他遞過來的匕首,毫不留情的說著,聲音冷淡極了。
汽車依舊在飛馳著,他的電話響了起來,霍敬堯一手拿把著方向盤,一手接起了電話:“說了不要讓人來,你卻封鎖了所有的路,你他媽當我們是傻子吧?現在讓你聽一聽,你的情人的下場,這只是個小教訓,現在把你開著車到舊貨交易市場來,告訴你你老婆跟你的情人,你只能保一個……”
“救我,堯,你救救我……”淒厲的哭聲,還有衣物被撕開的聲音,男人的可怕的笑聲。
“誰先來……?”
“有錢人的女人真是漂亮……”
聲音很大,在汽車廂裡迴盪著,女人開始叫了起來,痛苦的哀求……
“不要,不要過來,我可以給你們錢的……”
清脆的耳光響了起來,然後女人好像被捂住了嘴唇似的,只能發出痛苦的囈語。
電話那頭髮生了什麼,可想而知。
蘇淺整個人都毛骨聳然起來,那種痛再一次的刺進了她的心裡,這樣的事情她在不久前曾經曾歷過一次,原來他是要拿她去換言真。
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在言真跟她之間,她永遠是被犧牲的那一個,正如他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在言真面前她是沒有任何立場的。
“是要送我去嗎?我真是活該嗎?”原來事情是這樣的,蘇淺纖長的睫毛顫動著,卻再也不想睜開眼睛:“你知道她與我有血緣關係,你知道我從小就被母親拋棄,你知道她對我做了多少事情?可是你依舊要拿我去換得她的平安,霍敬堯,這個世界上或許真的是有很多事情不公平,但是為什麼這些所有的不公平都要發生在我身上呢?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是個人,我的心也是會痛的,嗯,其實你不用擔心我……”
她長長的喘了一口氣,接下來說了一句:“其實已經不會痛了,我的心已經死了。”
“我不願意救她,我也沒有義務救她,這些都是你們的事情,如果你敢讓我去換,那我一定會弄死我自己的。”剛剛電話裡的聲音太可怕了,那種事情她不可能再經歷一次,如是再一次她就一定會死的。
他不說話,握著方向盤的手骨節分明的突出著,幾乎快要把方向盤給捏變形了。
這些人,死果然是對她們來說太輕鬆了,就讓他親自送他們去人間地獄吧……
車子朝著舊貨交易市場開去,臉色鐵青駭人,耳麥裡的傳來了方正的聲音:“霍總,那些人的我已經找到了,在舊貨市場後面的巷子三十七號,我已經帶人過去了。”
可能已經晚了,已經晚了。
霍敬堯的心刺痛著,他欠了言真的當真就無法還完嗎?剛剛電話裡的聲音令他愧疚而心疼,他在心裡問自己如果剛剛是蘇淺呢?經歷那一切的是蘇淺呢?
似乎得不到答案,可能他會把這個世界都毀滅吧……
“你先衝進去,一切以言真的安全為主,只要她安全的活下來就好。”如果言真死了,那他才是真的還不清了。
方正帶著一小隊人,猛的踢開了門,房間不大畫面卻刺激得令人不敢多看。
“操,哪個王八蛋壞了老子的好事?”被按在地上的言真衣服已經被撕破了,野獸般的男人壓著她的腿,做了半的好事被人打攪實在是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