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打聽陸鋮是做什麼的,跟咱們家是怎麼認識的,不過是想確定陸鋮他是不是咱們然然的男朋友。”
陳媽奇道,“我們都說是了,他還有什麼疑問,真是莫名其妙,那你怎麼說的。”
“我就說,是然然在恆瑞工作的時候認識的,具體我也沒怎麼跟他說,也沒什麼好說的。”
陳媽冷哼了一聲道,“肯定是從他兒子那裡知道陸鋮了,當我們家吹牛呢,也是個小雞肚腸的,就是見不得別人家過的比他好。”
“前年,老錢不過多給你兩萬年終獎,讓他知道了,好嘛,年前全公司上下包括打掃衛生的阿姨,都來跟你道喜說發財,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拿了好幾百萬,有病。”
陳媽總覺得自家被人小瞧了,不免在憤憤不平中發洩情緒,陳爸習慣了自家老婆嘮叨,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說什麼,這時候,進房去的陳然忽然又轉出來了。
陳媽的抱怨就像開關,隨時能關,一見到女兒就轉話迅速,“喝牛奶嗎,要喝的話,我現在就去熱。”
“沒,”陳然手裡拿著個扁盒子,朝著陳爸的方向伸出手,道,“剛才忘記給了,這是陸鋮給你的,說是讓西邊藏地的高僧開過光的,驅邪避災,保平安的。”
“什麼,”陳爸嚇了一跳,接過來拿手上開啟,卻見一串樸實無華的木珠就這麼躺在暗紅色錦緞上,就憑他們這種眼光,還真看不出到底價值幾何。
陳媽早圍過來了,先陳爸的手,把木珠拿在了手上,說道,“摸著挺舒服的,怎麼忽然送這個?”
毫無緣故的就送來這個,讓人摸不著頭緒。
“怎麼不能,他剛好有,合適爸爸戴,就送來了,這有什麼奇怪的。”
剛才在對面的時候,陸鋮就是這麼隨意給她的,說是早年就有了,適合年紀長的人戴,材質不怎麼值錢(大師傅翻白眼了),重點是當時他去西邊的時候遇到那一位高僧,普通人是見不著的,他送給他的東西,對於信佛的人肯定屬於難得之物。
陳爸陳媽都是信佛的,還比較虔誠,這麼好的東西,她都貪心的想給陳媽也求一個。
“是不是你看見了,非問陸鋮要來的。”陳媽比較相信自己的推測,當下說話的語氣就重了,“陳然你這什麼毛病,陸鋮跟你還不是夫妻呢,就算是,也不能一見著好東西都往孃家送,你讓陸鋮以後怎麼看你,啊!”
本來是件好事,卻被她媽揣測的面目全非,陳然被氣的也跟著大聲,“我什麼毛病你不知道啊,別人不給我能要,不信,你現在就可以去問,到底是他要給的,還是我問他拿的。”
陳爸爸才剛從陳媽那邊接手這串木珠,兩女人就在他頭頂上吵起來了,頭皮當時就炸了。
“好了,好了,沒那麼嚴重,我相信我家然然是不會這樣的,你也坐下,沒這麼說自家閨女的,都坐下,然然,你說再說說,陸鋮是怎麼給你的。”
陳媽抱手坐下,做出一副不理人的姿勢,陳然嘴角翹起半天高,老不服氣了。
不過她爸好聲好氣跟她說話,她怎麼也得把話說清楚,“就是在他書房,我在他旁邊吃水果,他在工作,什麼話也沒說,他就開了下抽屜,就把這盒子給我了。”
實情是兩人鬧得過了,找紙巾擦,擦完之後,他就從書桌上的格子裡掏出了這個,放她手上,跟她說了來歷,讓她送給陳爸戴。
真的是非常非常隨意的動作,搞不好他就是為了平復兩人的情緒,隨便找了個東西出來,可見這東西也不過如此。
“真的?”陳媽半信半疑,“那他父親呢,這麼好的東西,怎麼不送去給他父親。”
“我怎麼知道,”陳然有點被問的不耐煩了,“也許他爸不信佛,也許人家有更好的東西送,誒呀,媽,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