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
尾崎紅葉雖然覺得中原中也這副表現實在有趣,但也沒打算逗過頭了:「若是喜歡便帶回來吧,夜店魚龍混雜,總在那裡呆著也不是個辦法。」
「哈?」他抬高了聲音,惱羞成怒地喊出聲,「我才不喜歡呢,大姐頭你在胡說些什麼啊。」
尾崎紅葉看著他這副表現,只覺得想笑。垂眸看著琉璃色的落地窗,她輕聲說道:「如果你馴養了我,我們就會彼此需要,對於彼此而言我們都是獨一無二的。」
中原中也:???
「中也,你總歸該多看一些書了。」
中原中也:……
就連首領都在打趣他:「聽聞中也君在外面有一位紅顏知己?愛麗絲醬可是好奇得很,天天唸叨著要去看看是怎麼一位美人呢。」
中原中也:……
他在內心嘟喃:那傢伙算得上什麼紅顏知己,既不溫柔體貼又不善解人意,一個勁地犯傻罷了。
他會去c-cb全是為了探查新型致幻劑的情報,等事情結束了似乎也沒有再過去的理由了。
中原中也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等到事情結束處理好後續已經是數周之後,他沒想到的是,他再去c-cb時那隻呆頭鵝卻不在了。
媽媽桑說她辭職了,只留了個信封要她幫忙轉交。公寓空無一人,也沒有聯絡方式,中原中也只能倒回去c-cb,想問問有沒有人清楚她去了哪裡。
面對他的詢問,媽媽桑只輕輕地撥出一口煙霧,輕描淡寫地說道:「先生,我們這種場所一貫是不追究來處和去向的。」
會在夜店裡當小姐的多多少少都會有些不能對外人告知的苦衷,所有人約定俗成不去探究別人的身世。沒有人知道她家在哪裡,連她從什麼地方來的都不清楚,只知道她家裡窮得很,明明當上了頭牌卻半點沒有放鬆,只要錢多再變態的客人她都能樂呵呵地過去。
雖然為了維持頭牌的身價媽媽桑並沒有頻繁地讓她去接待客人,但只要媽媽桑開口她就從未找過理由拒絕,也從未抱怨。為了提成眼睛眨都不眨就把一瓶酒灌下去是常態,有時候一晚喝的酒比她們一週喝的還多。
明明身處苦難,卻像是不知苦難為何物一般。
即便是嫉恨她能扒上中原中也這個金主的其他小姐也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情。
信封薄薄的,裡面只有一張小紙條和熟悉的銀行卡。
中原中也知道這張銀行卡,她曾經以為自己破產了,將她辛辛苦苦攢下的積蓄全部交給他,遞到他的掌心裡,說她決定擔負起他的下半輩子。
「那個笨蛋。」他咬牙罵道,將目光落在對摺起來的紙條上。
紙條上只有短短几句話,幾乎一眼掃過去就能看完。
「非常抱歉在中也先生的長輩面前說了那些話,肯定給你添了許多麻煩吧。
本來是想當面向他們解釋,告訴他們那晚都是我在胡說八道,全部都是我的奢想。我只不過是個夜店小姐,陪酒賣笑度日,中也先生只是玩玩而已,根本就不可能會喜歡上我。
可我後來認真想了想,像我這樣的人,說的話大抵也不會有人聽,離開反倒是最好的選擇。
非常感謝這幾個月來中也先生的照顧,祝好。
銀行卡密碼是」
中原中也咬牙切齒。
他就知道,以那隻呆頭鵝的腦迴路,肯定又在想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可現在他又能如何,就算他想解釋對方卻早已消失不見,他根本就不知道去何處找她。
沒有照片,不知姓名。
更糟糕的是,夜店昏暗,為了更亮眼些一貫都是化的濃妝,和平日裡的打扮判若兩人。
他動用黑手黨的情報網尋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