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都在閻既白的身上。之前明明想著這個人如果來的話,自己一定不理他。
可是剛剛在包廂,在看到他的那一剎那,她差點忍不住就要撲上去,好好地看一看他的傷到底要不要緊。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壓抑才控制住了自己。
一想到這個,官錦戚就走的飛快,閻既白看著前面健步如飛的女人,眼睛微微一眯,然後大聲的喊了起來,“老婆~”
他的聲音很大,引得旁邊的路人紛紛看了過來,官錦戚的背影一頓。她簡直不敢相信堂堂閻氏的總裁會做出這種事情,心裡腹誹著,伸手將頸間的圍巾往上擼了擼,她簡直不想認識這個人!
“老婆,老婆……你不要生氣啦!”閻既白不死不休的喊著,在官錦戚的身後大步的跑著,本來兩人之間的距離就沒有多少,他很快就追上了官錦戚。
“啊,終於追到你了!”閻既白看著官錦戚,將人撈在了懷裡,周圍看熱鬧的人吹起了口哨。
“嘿,哥們兒,好樣的!”
“加油啊……”
“原諒吧!”
“親一個。親一個!”
……
已經有人在拍照了,閻既白低頭將官錦戚護在了懷裡,輕聲笑道,說,“老婆,人家說讓我們親一個,我們親一個,好不好?”
官錦戚對閻既白這種死皮賴臉的樣子真的是無話可說,她恨恨的在閻既白的胸口上捶了一拳頭,悶聲道,“騙子!”
“是我的錯,不要生氣了好不好,老婆!”閻既白在官錦戚的額頭上親了親,說,“老婆,我還沒有吃飯,餓!”
閻既白的聲音充滿了委屈,聽得官錦戚心肝疼。
“為什麼要騙我?”官錦戚伸手摸了摸閻既白的手掌,問,“是哪隻手?”
閻既白心道,這麼快就準備審問了,他這隻能扮柔弱了,“老婆,我胳膊疼,我們先吃完飯,然後回去了再說好不好?”
官錦戚見他不想說,便也沒有強迫。
“走吧!”
閻既白雖然捨不得鬆開官錦戚,但不得不鬆開,身後的車子就停在路邊,兩人上了車,閻既白就撲在官錦戚的身上,親了起來。
前面的司機目不轉睛,升起了隔板,閻既白更加的肆無忌憚的,手都已經沿著官錦戚毛衣的邊緣伸了進去。
“唔……”官錦戚將近一個月沒有見到閻既白了,此刻被他這麼一撩撥,早已經情動不已,身體熱的發軟發燙。
兩人唇?相依,?息纏繞,深吻間是濃烈的化不開的纏綿。
閻既白在快要忍不住將官錦戚的衣服扒了下來直接開乾的時候,停了下來,官錦戚躺在閻既白的懷裡深深的喘息著,身體微微顫抖著,臉上滿是潮紅,眼眶淺淺泛紅,裡面氤氳著水汽,眼神帶著三分迷離七分嗔怪,看著閻既白剛剛抑制下去的欲…火又開始翻騰。
閻既白目光深沉如墨,如同一頭蟄伏的巨獸,彷彿隱藏著無窮的力量和霸道,他在官錦戚的額頭淺淺的啄吻著,手掌繞在官錦戚的腰肢。時輕時重的揉捏著。
官錦戚既覺得舒服,又心口覺得酥癢難耐,她忍不住的說道,“別動,癢~”
她的聲音不似平常的冷靜和理智,帶著幾分軟糯和無奈,但又是慢慢的撒嬌和傲嬌,閻既白同樣聽得心癢,俯首在她圓潤的?尖咬了一口,黯啞著嗓子說,“我都癢了一個月了,怎麼辦?”
一聽這話,官錦戚的臉紅的更透了。但車裡燈光昏暗,看的並不真切,官錦戚暗自慶幸,但閻既白的臉貼著她的臉頰,自然感受到了她臉上的熱度,壞笑道,“老婆,你是發燒了嗎?”
這雖然是一個老梗,但在這種時候用起來真的屢試不爽。
官錦戚伸手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