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究竟得了什麼病?”見大夫為他把了半柱香的脈,只是沉著眼瞼不說話,目光也越來越凝重,符流慶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很不詳的預感,自己的病,很嚴重嗎?
大夫悄悄望望四周,拉著符流慶的胳膊來到偏僻的角落:“符公子,最近是不是總感覺全身癢,□還有刺痛,出現暗瘡……”
“是啊!”符流慶不以為然:“是被子潮,衣服不乾淨,還是過敏啊?”
夏天到了,花花草草較多,有些花草有輕微的毒素,沾到身上就奇癢,長小紅疙瘩,符流慶也沒在意。
大夫重重的嘆了口氣:“實不相瞞,老朽把出公子並非被子潮,或過敏,而是身患了花柳梅毒……”
什麼,花柳梅毒!符流慶只覺轟的一聲,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你確定沒有把錯?”
雖然他很風流,很花心,可他的眼光很挑釁,選的都是良家女子,身體很乾淨,怎麼可能得這種髒病?
大夫重重的嘆了口氣,目光凝重:“老朽行醫多年,絕對不會把錯!”年紀輕輕,卻得了這種髒病,命不久矣,任誰都不願意相信。
符流慶呆愣半晌,猛然伸手,緊緊捏住了大夫的肩膀,滿眼期待:“大夫,我還有救,還有救的對不對?”
自己以前好好的,最近才全身癢,肯定是剛剛得病,應該有救,絕對有救的。
“這……”大夫面露難色:“公子的病情耽擱了不少時間……”如果早點醫治,說不定會有救,現在已到晚期,病入膏肓了,哪裡還能救得回來……
“我是何時得的病?”自己一向小心,與之交合的女子,都是良家處子,不可能帶病的。
大夫捋捋花白的鬍鬚:“應該有半年了!”
半年!
符流慶沉了眼瞼,將半年前與他交往過的女子一一排除。
符流慶腦中靈光一閃,那名他在清水湖上遇到的女子,一向體弱多病,可每每生病時,她都會說歇歇就好,不必請大夫,難道花柳梅毒是她傳給他的?
“來人,去太原,幫我找個人!”符流慶目光陰沉,如果罪魁禍首真是她,他一定會將她碎屍萬段!
“大夫,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父母,大哥都是反對自己玩弄良家女子的,如果得知自己患了花柳梅毒,肯定會狠狠訓斥自己,自己不被病死,也會煩死。
符流慶語氣陰冷,聽到大夫耳中,如同地獄使者,讓人毛骨悚然:“是是是,老朽明白,絕不將事情外傳!”
“大夫行醫多年,經驗豐富,應該有辦法幫我緩解病情吧!”對這名大夫,符流慶不是完全信任,不過,他得了花柳梅毒是真的,先想想辦法,緩解緩急病情再說。
“老朽這就去開方子!”大夫低垂著頭,快步走遠,心中暗暗嘆氣,花柳梅毒的病發,要看各人體質,有的人得病十多年,活的好好的,有的人得病幾個月,就會病發身亡,符流慶身體素質不太好,得病半年,就到了晚期,就算喝湯藥,也拖不了多長時間……
大夫走後,符流慶也凝深了目光,放眼京城,醫術最高的是劉琅,自己去找他診病,或許還有救!
翌日,蔚藍的天空晴朗如洗,暖暖的太陽照射大地,是適合走親訪友或出遊的好日子,可符流慶卻關在房間,暴跳如雷,太原那名女子死了,居然死了。
花柳梅毒,不治身亡,想到侍衛傳來的調查結果,符流慶就不寒而慄,自己的花柳梅毒,就是她傳染的,她是無意間遇到了自己,還是有人故意安排!
想想那天在碧水湖上,兩人浪漫的相遇,符流慶總覺不對,不是自己疑神疑鬼,她一定是別人故意安排來設計自己的,一定是,絕對是!
她的幕後主使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