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青就近找了個關押犯人的房間,(趙大人管轄期間,治安還是很好的,牢房裡面的一應用具基本就是擺設,沒怎麼使用過,還挺乾淨的),讓左三跟左四把白似玉給架了進來。 兩人像門神似得一左一右的架著白似玉,站到慕青青面前。 慕青青看著留下來的幾人,嘴角抽搐半晌,紅唇勾著戲謔揶揄的弧度。開口,語氣緩慢慵懶:“諸位,本公子要開始審問犯人,進入正題了。你們幾個----千萬不要給我發出一點噪音!” 留下來的幾人頻頻點頭:只要能留下來,不要說只是禁言!禁食也不是不可以滴! 在場的這些個人對審訊大都有自己的一套經驗,除了春香。 所以特別想看看慕青青的特殊審訊方法,(按照剛才發生的一切推測的)說不定還可以偷點師,學到一點是一點。 審訊專家界天花板般存在的慕青青表示:姐的這一套,不是你們這些土著看一下就能學到滴! 此時的白似玉渾身上下,千瘡百孔的到處是老鼠齒痕和螞蟻咬過的紅點點。 原本五顏六色的衣裙,此時全都血跡斑斑的東破一個洞,西破一個洞,絲絲條條的掛在黑壯黑壯的身體上。 一向精湛幽光的老鼠眼此時雙目無神的盯著面前的慕青青,從眼眶的縫隙裡不停的流著渾濁不堪的淚水。 倒不是她想在慕青青面前示弱流淚,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淚腺:渾身疼痛引起眼眶周圍的痛覺神經。 慕青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殘忍冷戾的笑。俊美無儔的少年郎瞬間氣勢輕狂,危險爆表! 從懷裡摸出一條精緻的金鍊子懷錶,捏住項鍊的一端,手指往下一抖,懷錶朝下的在半空中,在白似玉眼前有規律的晃悠起來。 旁邊的重任看傻眼了:這什麼情況?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在案犯面前耍帥?!雖然吧,這個小掛件還是很吸引人眼球的。 慕青青:姐這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來自二十三世紀的帶有文化範又富有浪漫氣息的文人審訊----催眠術! 比你們這動不動就讓犯人血肉模糊,大吼大叫的野蠻審訊,可要高階的多的多! 眾人:那您老剛才都在幹嘛吶?就這個流血量(雖然不是血流如注,但也一直在星星點點的流啊)難道這還不夠令人驚忬?! 慕青青正面朝著白似玉的正臉,剛剛冷厲的氣勢一下子變得如沐春風般的柔和。 帶有磁性的聲音緩慢地蠱惑著眼前的白似玉:“白小姐,你看到了嗎?眼前的藍天白雲,正朝你眼前飛過。耳邊傳來一陣陣的海浪拍打聲,有海鷗從岸邊飛過,魚兒成群結隊的游來游去……” 旁邊的眾人頓時石化了:這慕公子怎麼一下子變傻子了?腦子難道被剛才的肉包子給塞滿了嗎?盡說胡話!哪來的白雲海浪…… 旁邊的人群是感受不到,直接正面朝向慕青青的白似玉的感覺的,此時的她眼裡迷茫一片。 慢慢地自己猶如置身在溫暖的陽光下,渾身懶洋洋的,只想躺下來睡覺…… 這時耳邊又傳來熟悉又好聽的聲音:“你叫什麼名字?” 白似玉雙眼呆滯的看著眼前,木訥的回答:“白似玉。” 旁邊的眾人又如被日了狗了:這個時候是問名字的時候嗎? 秉著不能發出一點聲音的命令,眾人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轉頭一致看向慕青青,等著她繼續發揮。 “你知道自己不是白員外夫婦倆親生的孩子,對嗎?” 這個問題使得白似玉迷茫的眼神有所掙扎,慕青青又繼續有規律的在白似玉面前晃悠著金鍊子懷錶。 “對----的。” 這個時候的眾人眼裡盡是不可思議,張大的嘴巴都能塞進一個鴕鳥蛋。 “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自己不是白員外夫婦的孩子的?” “好幾年前就知道了。” “怎麼知道的?細細說來。” “幾年前有一次跟如花一起出去玩的時候,有一個婦女一直不遠不近的跟在我們倆後面。我以為她要對我們行不利的事情,就單獨找了個死衚衕截住了她。沒想到她居然跟我說,我和如花是她生的雙胞胎,是她的孩子。還拿出了證據,把我和如花身上的隱形胎記說的一點不差。也說了當時白夫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