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公鴨嗓子響過,花朝聽的不禁雞皮疙瘩抖一地。 “殺了你們砍下頭顱,拿回去也好祭我家哥哥的亡靈。” “姐姐,和那王豬頭的聲音一模一樣,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突然眼前的盾牌向兩邊一閃,一匹高頭大馬上安坐著一個銀盔銀甲的將軍。 將軍身後不遠處,一個個士兵如凶神惡煞般手持鋼刀,一把把刀架在十幾位村民脖頸上。 那位將軍一臉的橫肉,竟然和王霸天王豬頭長得一般無二。 只是扁桃體腫的比臉大的一張肥臉上,長滿了如豬鬃般的絡腮鬍,一根根如鋼針般直立。 一雙綠豆眼卻比王霸天的稍稍大一些,像兩顆爆了花的綠豆,眼白稍稍多一些。 可是身形卻比王霸天高不少,坐在高頭大馬上看上去竟然還有些威風凜凜。 手持一把斧鉞橫握在胸前,雙臂肌肉凸起,單單看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就知道武藝超群。 那蛤蟆嘴和公鴨嗓,如假包換是王霸天的同胞兄弟。 楊仕林看到盾牌向兩旁閃動,即刻一轉身形,弓箭已拉開架勢。 只等著稍稍露出人形,便要使出殺招,能殺一個是一個,能殺一雙賺一雙。 可是看到一把把架在鄉親們脖頸上閃閃發亮的鋼刀。 楊仕林頓時雙臂開始微微發顫,一雙美目流轉間幾乎要流下淚來。 花朝和靈蜜也被驚的目瞪口呆,怎能用如此卑鄙的招數應戰。 四五千號官兵殺到籜龍村,花朝原想著只是來尋找周師父老兩口。 用二老的性命威脅楊仕林,可花朝沒想到這些人的心會如此的惡毒。 籜龍村幾十戶村民,與火靈兒母子沒有絲毫的關係,竟然也被這些惡魔拿來威脅他們。 花朝越想越氣,緊拽著毛毛的手開始不停的發抖,胸口劇烈起伏,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楊仕林將弓箭收好,拔出長劍指向那馬上之人,一聲怒吼響徹夜空。 “馬上之人報上姓名,小爺我不殺無名之輩,還不快將我籜龍村的村民放了。” “小爺在此,難道你還怕小爺跑了不成?” “呵呵!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不打的你今夜跪地求饒,你就不知道大爺我姓什麼。” “花朝保護好自己和靈蜜……” 那人將馬頭一提,駿馬前蹄高高揚起,一聲嘶吼後,直衝向楊仕林。 “王霸道來也,還我家哥哥性命來……” “靠……怎麼叫這麼個名字!” 靈蜜不由的爆了一句粗口。 王霸道手持斧鉞,直指楊仕林,一張肥膩膩的臉已是豬肝色,豬鬃似的鬍鬚如炸裂般根根直立。 整張臉在夜色中更顯得窮兇極惡,如同惡鬼降臨。 可是楊仕林卻也不甘示弱,手中長劍一揮腳下用力,已騰空而起。 長髮飄逸,寬肩窄腰,古銅色的雙臂肌肉凸起,修長骨節分明的手緊握長劍。 身形猶如一條騰空而起的游龍。 劍影晃動,似是護在游龍周身的鎧甲。 月光中銀色的劍影晃動出讓人眩暈的寒光,直擊向馬上騎著的人。 王霸道橫握斧鉞,雙臂一震舞動斧鉞直直砸向楊仕林。 長劍與斧鉞相交之際火花四濺,雙方臂力相當。 王霸天騎著高頭大馬,被震的連連倒退,差點就將手中斧鉞震脫手。 楊仕林騰空而起腳下沒有著力點,被震的在空中連打幾個旋。 落地時雙臂也略略感到有些發麻。 “呵呵,臭小子,臂力不錯啊!竟然能擋住本將軍這一擊。” 楊仕林卻也不多言,只靜靜直視著馬上的王霸道。 心中卻不禁驚歎道,看樣子這傢伙也不是酒囊飯袋之流,再交手時需得留意一些才是。 雙方稍稍對視之後擺開架勢。 楊仕林這一回並不主動出擊,手中長劍緊握,雙目緊盯著馬上的王霸道。 那王八道卻毫不退讓,將手中的斧鉞一橫,腳下馬鐙加緊馬兒飛奔向楊仕林。 斧鉞高高舉起,直砍向站在地上的楊仕林。 楊仕林雙目緊盯著斧鉞,待到斧鉞砸到近前,身形一閃,腳步輕挪。 已躲過砍下來的斧鉞,一隻長劍,直刺向王霸道的馬腹。 那王霸道也是眼疾手快,斧鉞一摟,往回稍稍一帶,其勢有如橫掃千軍。 盪開楊仕林刺向馬腹的長劍。 楊仕林這一招只是虛晃,斧鉞還未捱到長劍,身形一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