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貝爾摩德可能會故意選擇人多的地方進行交談(紙面簡訊),萬一下手不及時的話,貝爾摩德就會知道她被出賣的情況(這也是為什麼他們並不要求羽久親自逮捕。事實上,羽久也沒有權利逮捕人。對方又不是現行犯,羽久沒有執行法務的權利。只要求羽久能認出對方的打扮和模樣,到時候在飛機上公安來一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3貝爾摩德還有同伴。
所以一切情況在海關前先敲定,之後在過海關後再進行追蹤是目前相對周全的辦法。
「如果我想辦法和fbi發生矛盾呢?」羽久聲音冒了起來。
這個考慮主要出於貝爾摩德留給他的下半句「面試任務」。之前還沒有來羽田機場的時候,夏目羽久並不知道還有奧井丘這個存在。那如果貝爾摩德給的任務就是解救奧井丘的話,那事情進展可以容易得多。
羽久可以把人放跑,讓fbi去追趕,這樣紐約航班上就沒有fbi成員跟著。而若是貝爾摩德坐的就是去紐約的航班,就可以順勢把人抓住,只有公安能夠獨佔這份情報和線索。再來,奧井丘若是被羽久放跑後,再被抓住的話,自然而然等著被羽久送去日本公安,那fbi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比如說,我試著把奧井放跑,我想整個fbi可能會立刻行動起來吧。」
「但要是抓不回來呢?」
「我認識的先生有一種名為「放射性追蹤元素」的藥劑,我可以想辦法塗在奧井身上,到時候用定位系統追蹤。」當然,這一開始是準備留給貝爾摩德的,所以羽久在離開前就跟森鷗外要了這種藥劑。
諸伏景光雖然覺得羽久的辦法可行,但是他現在很好奇為什麼羽久有這種奇特的藥劑。他壓下心裡面的疑慮,說道:「我問問零。」
五分鐘後,諸伏景光和羽久便敲定了這麼一個行動方案——如果羽久確定貝爾摩德現在的打扮和行蹤,並且對方並不是去美國紐約的話,他們沒必要和fbi繼續膠著僵持。但是如果貝爾摩德確定是會出現在美國航班的機場上,擁有所有乘客名單的公安,可以鎖定人員後,羽久可以負責拖延fbi的行動。
「行,到時候還是用老辦法聯絡。」夏目羽久一邊接過諸伏景光遞過來的手機,一邊說道。他們之間在警校裡面就有設定的暗號,再加上是按鍵手機,羽久盲打九宮格傳遞資訊,都不是難事。
「你要注意安全。你自己的安全最重要。」諸伏景光忍不住提醒羽久。
羽久點了一下頭:「好。」
現在前方雖然都有計劃和安排,但是依舊全是未知數。
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算一步。
※※※※※
航站樓內。
羽久背著諸伏景光的網球包,站在登機視窗可見的地方靜候著。他除了戴一頂棒球帽之外,還戴了黑色無紡布口罩,站在盆栽旁邊,用手機玩俄羅斯方塊打發時間。
如果貝爾摩德給他的任務是想辦法解救奧井丘的話,那他們的見面時間應該會在八點到八點半之間,因為fbi押送犯人走的是特殊通道,那條通道依舊需要過海關,但是他們擁有優先權,所以他們離開的速度會很快,留給羽久的時間會很短。
羽久還沒有等到貝爾摩德,就遇到了一個十歲的男孩。他旁邊還有個穿著粉色裙子的長髮女孩。兩個孩子站在他的面前大眼瞪大眼。
一旁的女孩見到羽久表情冷漠,便一臉擔心又緊張地一會兒看看旁邊的男孩,一會兒看看羽久的表情,說道:「新一,我們走吧。叔叔阿姨還在等我們。」
但是被叫做新一的男孩卻執著地看著夏目羽久,無比確信地說道:「這個網球包不是你的吧。」
羽久點了點頭,說道:「嗯,我替別人背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