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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頁

羽久還不想那麼快獨立。

琴酒不讓。

「早知道就不要那麼快完成任務了。」

羽久在車子上碎碎念,琴酒在一邊假裝完全沒有聽到。

此刻琴酒的傷勢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雖說羽久一直在說,和他待在一起的話傷勢會好得更快一些,而且對他噓寒問暖,關懷備至,但是琴酒寧願相信是自己的體質向來就要比普通的人好,所以才會比想像中的恢復得快。

羽久問道:「是不是我惹你不開心了?」

琴酒怎麼會說「是」,這只會惹來羽久的反彈,他擺著生人勿近的冷漠態度,道:「沒有,你表現得非常完美。」

「那為什麼我得獨立了?」羽久不自覺地擺出了被拋棄的神情,「我還是想要跟琴酒前輩學習。大不了,琴酒先生在我面前可以隨便做你高興的事情。你抽菸的時候,我會戴口罩。」

琴酒肉疼似的眼皮一跳,雖然和他相處的時間並沒有太長,但是他知道越示弱,這傢伙反噬越強。

波蘭伏特加原本就是遇強則強,遇狠則瘋,不能逆著來。

「現在組織也沒有任務,你跟著我只會浪費時間。」琴酒眼睛毫不遲疑地盯著駕車的前方說道,「我這段時間也要療傷,你不需要花時間陪著我。」

羽久見琴酒並沒有討厭自己,神情為之一鬆,說道:「那我們什麼時候會有新任務?我們一起做任務吧。你告訴我時間,我提前做好準備。」

「……」

琴酒根本不想要和羽久一起行動了。但不是因為羽久太可疑,自己之後接觸的任務會更牽扯到組織的核心,讓羽久不小心竊取了更多的組織機密。而是羽久這個人以似乎完全不自知的態度強勢侵入琴酒的私人空間。

琴酒已經完全不想回想自己在被羽久照顧全身心的過程,羽久半夜三更會在視窗盯著自己有沒有睡覺。琴酒夜裡曾經被他驚醒過一次,羽久似乎就在等著這個時機,從陽臺裡面翻進琴酒的房間裡面,問琴酒要不要給他講睡前故事助眠。

當時,琴酒大腦和內心深處都全是罵人的話。

這些記憶每每回想起來,都像是針刺一般,琴酒不想再深入地回想,說道:「暫時也沒有什麼任務可做。組織若是有任務也會提前說,所以之前也和你說過你在空閒時間去做你想做的事情,等有任務,自然就會通知你。」

琴酒這樣的說辭不算是敷衍,也不是搪塞。話中八分真兩分假。在沒有組織羽久和其他人同隊之前,他是不會通知羽久有任務的。

羽久想著琴酒也不是真的厭煩自己了,心裡也放心道:「那你平常不做任務的話,你做什麼?」

「調查組織成員,除掉不及格的成員,追蹤臥底,追殺間諜。」

羽久在琴酒這話落下的時候,滿腦子都是「殺殺殺」。

「這不需要我幫忙嗎?」

琴酒這個時候才捨得看他一眼,但也只有餘光,也只有一秒。琴酒記得羽久那日在陽臺上與他的對峙,雖不說是真的歸心於組織,但是羽久的態度確實是認同自己是黑衣組織的成員。真讓羽久殺臥底的話,琴酒也認為羽久下得了手。可即便如此,琴酒也是拒絕。

「你還不夠格做這種事。」琴酒直接拿「等級」說事,「你沒有達到水準。」這句話把羽久的話頭和念頭簡單粗暴地掐斷了。

羽久心有不甘,但口頭上也不得不退讓說道:「那我怎麼才能達到你要的水準?我得完成很多工,還是我自己的才能要達到相應的等級?我們組織內部會有考試嗎?我考級?」

琴酒知道自己把羽久引偏後,當下鬆了一口氣,但是表情並沒有露出一絲半毫,依舊維持著冷漠的神色,說道:「你才入組織不到一個月,這麼急著爭功,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