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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頁

替死鬼當然不能是組織內部,也不能是任何瞭解他們存在的人。

「只要你在外的身份沒有洩露出去,你要帶一隻足球隊去也沒有關係。」

羽久當他答應了,於是順勢問道:「琴酒先生,你對上次從長野縣帶來的手信還有興趣嗎?我給你帶?」這話音剛落下來,琴酒就把電話掛掉了。

看來是讓我自己拿主意了。

羽久點點頭。

電話結束之後,羽久便聯絡赤井秀一。

※※※※※

赤井秀一這個時候正在酒吧喝酒,他盤算著自己若是斷了廣田雅美的這條線,還能夠怎麼推動臥底任務。因為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思路,赤井秀一開始想著自己和羽久共用同一條門路會帶來什麼樣的風險。

就在這時,赤井秀一收到了夏目羽久的電話,直覺告訴赤井,夏目羽久就像是一隻粘人的小狗,可以自娛自樂,但是要是玩著玩著,發現只剩下自己單獨一個人的時候,就會下意識地找別人。

之前在機場和美國,他也沒有見到羽久對他那麼殷勤。

赤井秀一剛想到這一點,突然想起羽久對朋友的態度一直都很熱情,他還記得在偵探比賽裡面,被羽久總是帶著到處溜達的愛倫·坡。事後,赤井秀一才知道愛倫·坡也是美國隱形富豪之一。比賽中的幾百萬獎金和他的身價相比,不過只是零頭罷了。不過怎麼說,赤井秀一可沒有時間和羽久玩。

於是他把顯示來電的電話倒扣在桌面上。吧檯的調酒師望了一眼震動著的手機,並沒有說話。但是這電話響了三四次就安靜了。安靜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太久,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赤井秀一瞥了一眼,還是沒有接電話。

調酒師注意到赤井秀一的小動作,便狀若無意地說道:「既然這麼在意的話,接起電話不會更好嗎?要是不來電話的話,還會在反覆思索對方打電話的用意,對方沒有得到回覆之後的複雜心情等等。我聽奧地利心理學家阿德勒就說過,「人遇到的所有煩惱,都是人際關係上的煩惱」。」

赤井秀一輕笑一聲:「我聽很多人說出色的調酒師都非常擅長傾聽的心理學家,現在倒是學了一課。」赤井秀一手指無意識地敲了敲桌面,而後站起身,說道:「幫我留著位置。」

赤井秀一拿著手機,到巷口安靜的地方準備接電話的時候,發現手機響聲已經停了。其實他之所以想著要接電話,最重要的就是羽久打了第二次電話。若非不是有急事,羽久也沒有必要打第二次,都已經是晚上了。

赤井秀一猶豫了一下,回撥了夏目羽久的電話,結果對方不僅沒有接,電話另一邊還傳來「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若是羽久只是一個普通的人,赤井秀一也沒有特別好擔心的。但是,夏目羽久正獨立調查黑衣組織,可能剛才的就是羽久的求救電話也說不定。

一想到這一點,赤井秀一不由地開始後悔起自己沒有接夏目羽久電話。現在若是在美國,赤井秀一還可以調動fbi的力量到處查詢夏目羽久的下落。但是反過來,現在在日本,赤井秀一突然感覺到有力使不出的鬱悶。

現在報警的話,也沒有到立案的時間。

赤井秀一記得羽久是和廣田雅美一起離開的,說不定可以向她詢問一下。於是赤井秀一當機立斷給廣田雅美通了一通電話。之前在醫院的時候,兩個人互透過電話。

廣田雅美說道:「我和夏目君吃完晚飯之後,他就回去了。怎麼了嗎?」

赤井秀一不相信廣田雅美會是對夏目羽久痛下殺手的人,畢竟她連自己不小心撞傷的人都會盡心盡責地照顧好,而羽久還是個十六歲的小孩。赤井秀一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我發現夏目君給我打了兩次電話,但我打算回復的時候,他的手機卻關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