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案?」羽久脫口而出。
「失蹤就失蹤,還要加個「案」字。你這樣更像是警察,說的話做的事都像是警察一樣。」折原臨也說這話的時候看向羽久,但他表情上卻沒有變化,「你要給他們立案嗎?」
「這件事情通知他們父母,告訴警察吧?」
折原臨也無所謂地說道:「他們父母是再婚重組家庭,連他們父母都不關心的人,其他人想要怎麼關心呢?」這句話就是他們失蹤了,也就是這樣了。他們的生命就是這樣了。
羽久說道:「所以才應該有警察在啊。父母關心不到,保護不到,力不能及的地方和時候,就是最需要理解為什麼我們還有國家,還有警察在的時候了。總有人隨時隨地在為他們想辦法。」這就是羽久從伊達航他們身上看到的警察形象,也是他一直都想要做的。
羽久沒有想過自己要爬得多高,哪怕每天就像是實習期在小區裡面給一些老爺爺老奶奶換換燈泡,為他們解決子女不在身邊帶來的困難,他也覺得這項工作是值得的。不過,現在他在做另一種性質的工作。
黑田兵衛在羽久當線人的時候,就說了。
為了取得對方的信任,無論什麼工作,甚至做壞事,也是在允許的。唯一不能改變的,就是他對警察,對公安,對國家懷抱著的信念和精神。
折原臨也因為羽久這理所當然的發言,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說道:「我看一些警察都不一定會有你這種想法。你怎麼不去當警察?對警察有這麼大的好感?」
「我覺得這沒有什麼好比的。」
一個人在社會上原本就有太多的想法和角色。羽久就覺得自己再有想法有能力,也照顧不到所有人的方方面面。除此之外,人原本就做不到所有事情的平等的,人還是有遠近親疏之分。羽久也得承認自己對某些人就是會偏心。
「有這種想法的,也不一定需要去當警察。」
折原臨也看他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對了,我剛才說的橫濱那個新聞,你還記得嗎?」
「我後期聽說過,這是假新聞。」羽久也是從其他人那裡聽來的這件事,當時諸伏景光可擔心他會學壞了,又或者被人誣陷了。「怎麼了嗎?」
「重點是這個假新聞背後的真相。」折原臨也從暗網裡面調出當天的新聞內容。「聽說在這個新聞後,這個白色殺人魔在橫濱裡有一群擁躉。這些人成分複雜,但絕大部分都是曾經的港口黑手黨幹部a的奴隸。經過火燒賭場之後,這些人也重新獲得自由,並且開始找尋這個白色殺人魔本人。」
「然後呢?」
「我覺得這很有趣,所以混在裡面還組建了一個小型組織,管理他們,有情報員,有殺手,有駭客,也有一些有才能的社會人士。」折原臨也滔滔不絕地開始講述自己怎麼管理這些人,不讓他們被港口黑手黨的首領發現,並且也成功地在橫濱龍頭抗戰中全身而退,並且吸納了很多成員。現在人數已經有一百三十二人,他們每個月都會自動繳費用,用來找尋白色殺人魔以及組織活動經費。
這筆錢是公開的,誰交了多少錢,明明白白。
誰取用了這筆錢,用途也清清楚楚。
折原臨也說,這筆錢現在已經達到了九十多萬日元了。組織裡面有一個專業的會計師,他負責管理這筆錢。
折原臨也一邊說,一邊把對應的圖片開啟說道:「這是會計師,也算是組織的幹部。」
羽久看到那上面赫然是坂口安吾,黑色的眼瞳動了動,又仔細地掃了一眼那些錢的用途,大部分是用於醫療上的捐助,看起來組織是個慈善公益性質的。坂口安吾也許是負責穩住整個組織,控制他們的動向。
「然後呢?」
折原臨也的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