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是他喜歡的型別,然而偏偏從那次見過她的眼淚,心一次比一次淪陷得更深,到了現在,甚至已經無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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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自己昏迷了多久,隱隱約約間,好似有人在幫她擦掉臉上的髒汙,清洗頭髮,當有一滴溫水不小心滲入腦袋髮間的傷口時,藍希終於因疼痛而有了一絲意識。
“嘶……”柳眉痛苦的皺在一起,她緩緩開啟了一對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一張英俊的臉,一對迷人的桃花眼,“南宮……西澤?”
南宮西澤拿著溼了溫水的毛巾,弄乾淨她頭髮上最後的血塊,瞥見她醒來,他隨手將毛巾扔到地上的盆子裡,“醒了嗎?”
大腦頓時走馬燈的閃過眾多畫面,藍希猛地從床上起身抓住他雙肩,神情迫切的詢問,“莫厲琛呢?南宮薔呢?婚禮怎麼樣了?他們怎麼樣了?”
南宮西澤擰起眉頭,深諳的眸盯著她,“你覺得會怎麼樣?”
神色頓時頹然下去,藍希面如死灰,鬆開了他的肩膀,可笑的搖搖頭,眼眶酸澀,“他們已經舉行婚禮了……我沒有阻止得了……”
他們終歸,還是在一起了……
失魂落魄的跌坐回床上,她笑得無比自嘲。
“先再睡一會,這個房間裡沒有藥箱,你身上很多傷口還沒能處理,我出去找找藥箱。”南宮西澤按住她肩膀,將她重新放到床上,“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論你現在想做什麼,都得等之後再說,沒有精力沒有體力,你什麼也做不了。”
他說的都是實話,她很清楚自己此時身體有多無力,動一下,渾身就像散架一般的疼痛,腦袋還處於昏昏沉沉的狀態,連開口說一個字,都變得極其奢侈。
藍希沒有拒絕他這個要求,或者說現在連拒絕的力氣都沒有,身累心累的感覺,讓她一靠著床,就止不住的睏意。
大概也因為薰香的作用還沒徹底散去,所以,她一閉上眼睛,很快又陷入沉睡。
南宮西澤給她蓋上被子,起身隨手關上房間的燈,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眉頭,不自覺的皺緊,腦海中是她在這段並不長的昏迷時間內,低低囈語的那句,“莫厲琛,不要跟她在一起……”
心情煩躁又窒息了……
南宮西澤離開了外面的走廊後,在走廊的另一頭,又緩緩走過來兩個男人。
阿諾跟在一身西裝革履沉穩至極的莫厲琛身邊,低聲說,“莫少,凌肖說藍希小姐今晚沒有回去,藍希小姐是不是真的跟南宮小姐說的那樣,離開了?”
莫厲琛抿著的薄唇剛想說什麼,身體卻是一股不適,這種不適從方才開始,便如同一團烈火盤踞在他胸口一直如影隨形,直至現在越演越烈,蔓延至他整個身體跟細胞,沸騰火熱之感,燥熱無比。
終歸還是強忍不住這種感覺,莫厲琛繃緊了冷峻的臉龐,抬手道,“你先下去。”
“是。”阿諾點了下頭,不敢多問什麼,兀自走了開。
莫厲琛隨手推開就近的房門,邁步進去後沒開燈,隨手便關上房門,脫掉身上的外套,用力扯了扯領帶,踱步來到床沿邊,往柔軟的大床上躺下去。島農上弟。
腦袋的思維愈來愈模糊不清,意識好似要被什麼東西給支配,身體跟下腹傳來的燥熱,似是野火在燎原。
平躺著很久,怎麼也抑制不了那股強烈如翻滾岩漿一般的炙熱後,趁著還有一絲殘存的意識,莫厲琛終歸還是逼迫自己起身去衝冷水。
然而,他還未能起身,忽然搭過來一隻手摟住了他精壯的腰,一個女人不適的嚶嚀聲灌入他耳裡。
莫厲琛頓時吸了口氣,本就不舒服的身體,因女人無意識的嚶嚀,而像是瞬間激發了所有細胞,血液倒流沸騰叫囂著,胸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