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耳光,兩耳光,三耳光——
男人喪心病狂,他不斷地邊用煽瓏髓的耳光,邊發狂到興奮的大叫:“再來,再來,再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臉幾乎被男人打的麻木,耳朵裡嗡嗡做響,一時之間,她幾乎什麼都思考不了,只能像具失了力氣的傀儡,任由男人瘋狂的大掌不斷地打在自己的臉頰上。
鼻中,口邊全淌下了血紅的眼色,她幾乎被打得沒有辦法反抗,幾乎就像一具屍體。
這樣的虐待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直到男人打累了,打疲了,她的臉頰整個腫了起來,滿臉的鮮血,連眼睛都是失去了焦點。
唯一能做到動作就是邊嗆咳,邊勉強的呼吸。
男人打夠了,他從瓏髓身上起來,看著軟成一癱無力發抗的女子,猖狂地大笑:“給老子鬥!!等爺玩膩你了,就把你賣到窯子裡!”
沒有了瓏髓的反抗,他飛快地將她褪了精光。
白膩到無法形容的美好身軀,每一處線條都充滿了女人的柔媚,無暇的肌膚,摸上去又軟又膩,彷彿還吸住他的手一般。
男人慾|火高漲,也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下,撂高眼前女人的兩條腿兒到腰上,細細的感覺美好的谷地帶給他消魂的感覺。
還沒有進去就那麼爽,進去不曉得自己是不是會發狂哦。
哈哈哈哈哈哈。
失去了反抗的力量,瓏髓無力地慟哭。
這就是她相信別人的後果嗎?
為什麼她要那麼傻?不是從百戰身上她應該學到不要再相信別人嗎?不要再期望別人的關心嗎?那些不都是披著羊皮的假象嗎?為什麼,她一次看不清,兩次看清,現在,甚至連娘都……
她到底是什麼地方錯了?為什麼,全世界都不能給她一個值得相信的人?
已經沒有辦法再反抗了,除了等待被這樣的人強迫以外,她還能做什麼?真是愚蠢的她,真是愚不可及的她。
娘,對不起,娘,對不起…………
男人的分身抵住她柔軟的感覺異常明顯,可是她已經沒有辦法反抗了……
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男人的分身抵住她柔軟的感覺異常明顯,她已經沒有辦法反抗了……
“爹頭七還沒過,你就按乃不住了?”輕佻的男音帶了嘲笑響起。
立刻,正欲一逞雄風的男人僵了身體,他面色發白地回頭,看了自己家二弟看笑話的表情,覺得灰頭土臉,顏面無存。只好諾諾地說:“不……不就玩玩嘛。”
“那就不打擾你了,你繼續玩。”說罷,那男子就要轉身出門。
瓏髓朦朧的視線看出去,一襲白衣……百戰也喜歡穿白衣,她的眨巴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唯一能夠出口的,只是那低到幾乎呻吟的救助:“求……求你……”
要邁出門檻腳停住,他回頭看向一絲不掛,兩眼明明無神,卻鎖著自己懇求眼神的少女。
看來被打得很慘啊。
“你求我?”他問。
“求你……”瓏髓氣如遊絲。
一個目光清冷,一個目光潰散,無形的線,看不到他們彼此之間在看什麼。
到是肥男急了,他慌慌張張生怕被弟弟奪了到嘴的美味:“她可是我花了二百兩買回來的……對了,還有一個花瓶,三百兩。”
男子輕步移到床前,他的清冷到沒有一絲感情的目光只盯著她的眼睛,那讓人慾|火焚身的身體,連瞧都不瞧。
嘖嘖,真是……臉都被打成豬頭,連什麼樣都看不出來了。
“求……你……幫……我……”嘴唇蠕動,滿口的鮮血。她頭疼的厲害,彷彿被壓了巨石一般,渾渾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