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母親,妻兒,還有你都在我這個你們口中的賤貨面前跪下?真是不好意思,比起以前你的作為來說,我手下留情了。”
說完,她提起群擺轉身就走。百戰擰頭看著她的背影。哪個丫鬟在沙原曾經見過,明明兩人就在一起,她卻不願意相見?很好。他暗中運氣,趁中侍衛放鬆警惕的時候,將他們輕而易舉的撂倒,而後追上瓏髓,不發一言將她攔腰抱起,躍在柳兒的驚呼中,躍上夜空。
正文 入骨金簪
“放手。”
“在我說完之前你休想我放了你。”攬住她腰間的手摟得更緊,以前她有這麼瘦?瘦得幾乎自己摟著是輕飄飄的一團棉絮,手明明在她腰上,感覺到的卻是她可以輕易被折斷的柔弱?
“百戰,你應該知道你現在做了什麼?”瓏髓的柔荑來到他環抱著自己腰肢的大手,狠命地想要將他從自己腰見扮開。
百戰的聲音趁了清晨的涼風滑到她耳裡,“我不在乎。我如果在乎的以前我就不會佔了你的身子。”
瓏髓冷冷地勾起嘴角,她的一手摸上朝天髻的髮間,摸索到冰冷的金簪,扯了一下,束好的髮絲散了一身,隨風凌舞。她咧開嘴角:“你放不放?”手中金簪抓緊,尖頭朝外。
“不放。你還以為能像馬車裡一樣,我讓你從我身邊溜走。這次,你別想。”四年了,好不容易才等到她,她竟然能夠再之前的相遇視他為無物?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放開她。
“好。”她冷笑,反手抄了金簪就朝他摟著自己的手背狠命地刺下去,刺中皮肉的感覺硬生生地抵擋了力道,百戰吃痛的鬆了力氣,他馬上反映過來,不顧疼痛將她摟緊,先找了一處無人的小苑將她放下。
該死的女人,如果他剛才鬆手非摔了她不可!
“你!!”他看著手背,上面清楚的一個凹陷和滿手的血痕。她用金簪刺他?!
“我叫了你放手。”瓏髓挺傲在他面前,揚起手中抽回的金簪,尖頭上還有紅色的血跡。看著猩紅的顏色,她臉上泛出笑意,得意的笑容,前所未有的痛快,“這是你自找的!”
“你非得像刺蝟一樣嗎?我們不能好好談談嗎?”
“談談?談你怎麼殺了我的女兒還是談你娘怎麼殺了我娘?”手中的金簪抓到眼前,一指輕輕撫過上來的血跡,沾染了白皙的手指,一點猩紅突兀驚心。
“你知道我想說什麼的。”他走過來,抓出她的手腕,好涼,幾乎沒有人的溫暖,她……
“呵呵。”瓏髓沒有絲毫眷戀甩開他捏自己的手,她後退兩步,眸中燃烈的憎恨像是一團烈火,要燒化成會一般,他欲向前,瓏髓毫不客氣地舉起了手中的金簪,如果他敢再靠近她一步……“我告訴你我想說什麼吧?你們尚書府,你們一家,全部是豬狗畜生!”
“那你要我怎麼做?我怎麼做你才覺得滿意?你以為這四年就只有你一個人難過嗎?我呢?我難道就不難過?”
“你難過?你真會講笑話,剛才我看到了多麼和美的一家子不是嗎?母慈子孝,是不是一聽到我來了,你就趕回來保護你的家人?你兒子叫你爹呢?你沒有聽見嗎?他叫你爹!可我的女兒呢?我……連摸都沒有摸到她一下,我連她的聲音都沒有聽到……你難過?百戰!你會難過?你不是得意得很嗎?”
“他不是我兒子。”百戰走到她面前,明知道她手上的金簪會傷了他,卻依然抓住她瘦弱的肩頭,深邃的眸子凝進她心碎欲絕的眼裡,“他不是我的孩子。”
“是啊,他不是,就如你以前說我的女兒是我張開腿和別的男人生下來的一樣。他不是你的兒子,是,我相信你,我真的相信你說過的每一句話。”
“髓兒,你不能平心靜氣地聽我說完嗎?”他看著她的樣子,心痛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