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百惴來到兄長趙百川的房間,這茅草屋的位置幾乎快到山頂之處,可以想像其地位在隱院確實不低。 趙百川見到趙百惴第一眼,臉就黑了,“你這是怎麼搞的?” 趙百惴身體一抖,他是怕他兄長的,從小就怕,卻又喜歡接近兄長,這是一個矛盾體。他擠出一滴眼淚,委屈的說道“今日十五,有收丹藥,價格比我這邊要高,我心思找他們商量一下,統一價格,可我剛到,那人便將我胳膊卸掉了。他還讓我回來,不是他,是那個女的,他說讓我回來叫你我兄弟二人,和她生死擂臺決生死。” 趙百川眯了眯眼睛,然後就盯著趙百惴看,看得趙百惴頭皮發麻。才聽到趙百川開口,“百惴,你知道,我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只需要一打聽就會知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一字不差的給我說清楚。” 趙百川的凌厲,與給趙百惴威壓的霧裡,都讓趙百惴顫抖,要不是知道眼前是兄長,他差點嚇跪了,最終結結巴巴的一字不差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趙百川問道“這不是你們第一次見面吧?”如果他沒有猜錯,這些人本身就對百惴有敵意。 “好像,見過吧!沒想起來。”趙百惴還真沒有想起來呢!他一天天想的都是錢財事宜,其它的他才不在乎呢! 趙百川搖了搖頭,目光變的嚴厲了幾分,呵道“想,給我想清楚了再說話。” 嚇得趙百惴一個激靈,磕磕巴巴道“想,我想。” 經過趙百川的威逼,他還真想起來了,“好像是在風暴戈壁灘,對,風暴戈壁灘,本來想昧下他們幾頭戈壁熊,結果沒成功,也沒打。” 趙百川還有什麼不明白,這些年他也是無數次警告這小子,安分點。要知道他在這裡都要安分,不然誰知道你遇到的那個人,看著人畜無害,卻是個招惹不起的存在。 就像前些天,那個上了皇旗榜的夏雲裡,聽說是隱院的學子,可他連見都沒有見過,聽都沒有聽過。人家就上了他連想都不敢想的皇旗榜,在修真界,要永遠記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像百惴這樣的性子,早晚會惹來殺身之禍。 就如今日,那說話之人明著是約戰他,何嘗不是在警告他,再不看好弟弟,別說弟弟,就是他也不會放過。 如此有底氣的人,能是個小人物嘛!能有丹藥資源的人,哪有幾個是等閒之輩。像百惴這腦子,還不是他撐著,才有今日。 最終,他沒有露面,還將趙百惴關了起來,不突破一個境界不許出去。 雲裡的攤位前,突然出現一個年輕男子,驚喜的喊道“是你?” 雲裡抬頭看了一眼,眼前出現的人,是那日採藥碰見的風華帝尊。雲裡無奈,淡漠的問道“要什麼丹藥?” “你不記得我了嗎?”風華見雲裡沒有別的表情,有些失望,試圖提醒雲裡他們見過,“就是那日,那日你挖靈藥的時候,我們見過的。” “你要買什麼?”雲裡沒有接他的話,依然問道。 風華有些氣餒,如果此時在看不出來,眼前的小姑娘就是不想理會她,他就白活了。 “那...”他遞給雲裡一個乾坤袋,“三枚七品凝血丹。” 雲裡接過他的乾坤袋,掃了一眼,剛好三萬靈粒子,便從空間裡拿了丹藥放在桌上。 風華正要伸手拿丹藥,雲裡突然說道“等一下。” 說完起身,走到旁邊段玉瑛面前,問道“段姑姑,怎麼了?” 段玉瑛此刻震驚、痛恨、憤怒的看著風華帝尊,一動不動,雲裡的話她都像沒有聽見一般。 所有人都忙著買東西,丹藥售賣這塊突然停下,就近的人都圍了上來,風華有些不明所以。 但當他看到段玉瑛的時候,愣了一會兒,又面露正色道“我見過你,當年你和她在一起,你應該是她的同學?”他只有‘她’稱為那個人,因為他不想提起她的名字,這會讓他心情不好。 見段玉瑛不說話,還是直直的盯著他,風華皺眉,有些不悅道“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你考到隱院了,她也考來了是嗎?” 段玉瑛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收回心中的滔天怒火,冷冷的質問道“她?我倒要問問你,你讓你的家族追殺她,她到底怎麼樣了?在哪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