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用了三個時辰,也就是六個小時,等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 這些都沒有人計較,只是看到爬犁的那一刻,他們的眼睛亮了。“這...這...雲夏姑娘這是哪來的?”錢葉磕磕巴巴的問道。 他們太需要這個了,他腿瘸了,接下來可能就是一個累贅,還有錢鎖受傷嚴重需要揹著,只有錢姜受傷輕。可主子們不可能出體力,那都是錢姜的事,他一個人怎麼能行! 可是眼下看到了這爬犁,對於他來說,就是多了一條命啊! 看著眾人一臉好奇,震驚,喜悅!黎雲夏也笑了,“我之前做的,但是並沒有做完,今天一塊做完了,不過我沒牛馬也用不上,就給你們用了。” 指了指爬犁上的皮子,“那,看到了嘛,這幾張獸皮給你們取暖用,我能幫的也就這麼多了。” 眾人不感動是假的,雲夏只是一個姑娘,能為他們做這麼多,心中的感激不言而喻! 錢姜與錢葉撲通一聲,給黎雲夏跪了。“多謝姑娘,多謝姑娘大恩...” 嚇的黎雲夏一下子跳開了,罵道“你們這是折我壽啊!跪什麼跪,這該死的封建社會,動不動就跪,你們不累,我看著累。快起來!” 一旁的豐華摸了摸鼻子,為什麼他總是無辜中槍... 錢姜、錢葉也不扭捏,站了起來,臉上的喜悅是怎麼也消不掉。上前在爬犁上這摸摸那摸摸... “姐姐還會做爬犁,太厲害了。”豐尋開心的撫掌,後又一臉不解的問黎雲夏。“這麼好的皮子你怎麼不用,你看,你身上還綁了被子,怎麼不綁那皮子,皮子比被子暖和,還擋風。” 黎雲夏。。。 “哎,你們人多,我就一個人,用好東西會被搶。” 豐尋還是不解,“可是你那麼厲害,別人搶不了你啊!” “可是我只是一個女子,不能天天與人搶來搶去啊。所以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不能太張揚。” “哦!做人真麻煩!”豐尋有些苦惱。 “嘿。”黎雲夏毫不客氣的拍了一下豐尋。“小尋兒你這樣想就不對了,什麼做人真麻煩?人活著就是在苦中作樂。活著要感恩,不可以有這麼消極的態度。知道沒?” 豐尋摸了摸頭,摸了摸帽子,有些不好意思,“好吧!”他這是第一次被別人打。 黎雲夏突然注意到一旁地上扔著很多水囊,興奮的問道“怎麼這麼多水袋,哪來的?還挺新。” 錢姜憨憨的笑道“是我剛才撿回來的。” “哦,好,我要一個,對了,這上面是皮子,是不是不可以用開水煮。”黎雲夏拿起一個水囊問道。 這回回答的是顧青,她道“皮子是不能用開水煮,這些都不能煮。” “那別人用過的,怎麼洗能洗乾淨啊,這裡也沒有烈酒。” “為什麼用開水,用溫水不行嘛?”顧青問道。 黎雲夏失望的說道“開水可以殺菌,如果能用開水最好了。就像他們包紮的傷口,如果包紮用的布條是用開水煮過再用太陽曬乾,就不會有細菌,這樣就不容易感染。” “什麼是細菌?什麼是感染?”好學的豐華問道。 黎雲夏也不吝解說,畢竟這是常識,大家都知道,防範意識也會加強。“細菌就是我們用眼睛看不到的髒東西。沒有好的預防,會讓傷口化膿,會讓人高燒,這種情況,哪怕是一個很小的傷口,都會引發大問題,輕則遭罪,重則身死。” 見幾人又一臉發現新大陸的表情,黎雲夏也沒在意,繼續說道“建議你們,下次包紮傷口的之前,首先用高度的酒清洗傷口,再上藥包紮。而用來包紮傷口的布匹,儘量乾淨,當然,如果是用開水煮過,曬乾的最好了。” 幾人再次感謝黎雲夏,彷彿在他們眼裡黎雲夏無所不能,讓他們感覺面對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師者。 豐尋忍不住問道“雲夏姐姐是女醫嘛?” 黎雲夏好笑的搖了搖頭。“我不是女醫,並且對醫術也一竅不通。但是我和你們說的這些,是最起碼的生活常識。這就是我給你們講,為何要為百姓開智,這樣有常識的人就會少死很多。就比如馬路邊死去的百姓,如果不在這寒冷的天氣下就把她們埋葬或火化。那雪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