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雲夏。。。這是找事呢!還是找事呢!
特別看到楊沐蘭有些絕望的眼神。黎雲夏真想就此演下去,讓他們這個家分崩離析。可她自知,這角色不適合她。但那亂說話的婦人,她可不會放過。
快步走到那婦人身前,還在對方不明所以之際,‘啪啪’兩巴掌扇了過去。那腳速,那手勁,可是逃難的時候練出來的,又走到院杖子處,‘咔嚓’掰了一個木棍在手,走到常老三面前。
這一行動作下來,看的眾人目瞪口呆。還真是個悍婦啊!
黎雲夏揚了揚手中的木棍,對著雙眼猩紅,要罵人的小婦人說道“別亂噴糞,這棍子教你做人足夠了。”
那婦人看了看自家男人,沒有理會她求助的目光,膽怯的沒敢在言語。可那一臉委屈與可憐的模樣,時不時的瞧她男人一眼,讓她男人都後悔,剛才是不是應該出頭而糾結上了。
而那常老婆子沒有發飆,估計是看看這女子到底來此何意吧!再說,這嘴碎的老四媳婦,早就想教訓了,今正好有人幫忙,她也懶得管。
黎雲夏沒再理會他人,而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常有根,問道“你是常有根?”
懵逼的常有根點頭。黎雲夏又問,“楊沐蘭被你帶回來了?”
懵逼的常有根再次點頭,他媳婦他當然帶回來。而院門口的楊沐蘭也看著黎雲夏,這咋又扯到她身上了。
黎雲夏見他點頭,拿出一張紙開啟。拿給跪地的常有根看,見對方看了之後,一臉詫異的回視黎雲夏,黎雲夏那叫個氣啊!“現在,還錢。一百三十五兩。”
說完又指了指院外的老太太,道“就是那老太太,我從荒州一路給帶來了,這銀子理當你來還。”
常有根點了點頭,這銀子是該他還。他又搖了搖頭,他沒錢啊!可黎雲夏不懂他這一番操作。以為這老小子不認,那她可不是好搪塞的人。
‘砰’一腳將常有根踢出三米遠,嘴中呵道“你當初答應在荒州生活,老太太才同意將閨女嫁給你。是不是?”
常有根點頭,好一會才緩過氣來,這女人力氣也太大了!黎雲夏又道“你既然答應了,卻在成婚第二日將人家閨女拐到這裡來?啊?”
‘砰’又是一腳,直接踢到房根。
站在牆根看熱鬧的常家人,還有兩個被常有根給連累倒地,摔的也是不輕!一個個卻不敢做聲,看到黎雲夏走來,就像看到了魔鬼!
黎雲夏走到常有根面前,又說道“十八年不給寄一封家書,你是怎麼做到的?”
常有根只道“我...”便吐了一口血,嚇得滿院子,滿院外都驚的連連後退,院內的人更是能藏的躲藏起來。
甚至有人喊道“殺人了,殺人了...”
黎雲夏凌厲的目光掃向那人,那人嚇得立馬閉嘴。可別人都懶的伸手幫助常有根,可他的妻兒卻都跑上前來,怒視著黎雲夏,像老母雞護雞仔一樣將常有根保護在身後。
黎雲夏笑了,也沒管所謂的小姨楊沐蘭,直接像提雞仔一樣,將她面前的人提了起來,扔到一邊。‘啪啪’又給常有根兩個嘴巴,問道“當初,你岳母並沒有要求你入贅楊家。可你呢?你明明知道楊沐蘭兩個兄長失蹤,還將她僅剩的女兒給帶走了,可想過這十八年老人家怎麼過的?嗯?”
‘啪啪啪’又是三個巴掌。黎雲夏此刻有些報私仇的架勢,讓她外婆傷心,那就要教訓。不過打也好,踢也好,都是恰到好處的給重傷,事實卻是些皮肉傷。
她可不能讓老太太看著女兒傷心的失去丈夫不是,不過,架勢她是要端起來,不然都以為老楊家好欺負呢!
拎起常有根的後脖頸衣裳,走到院子中央,直接將他扔在地上,“你知道荒州發生了什麼嘛?西吐國打入荒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