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搖床聲不同以往,無論是時間還是激烈程度都是前所未有的。
在船上的侍女,聽著花魁娘子此起彼伏的呻吟聲,都暗暗為她捏了一把汗。
這個慶言公子,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到時候傷了花魁子的身子,那可如何是好。
經過半個時辰的床幔搖晃之後,慶言攬著花魁娘子盈盈一握的腰肢,手指輕輕滑動著,花魁娘子也舒服的香汗淋漓,依偎在慶言的懷裡。
最後,經過單清嬋檢驗之後,慶言的確沒有說謊,他今日並沒有和那雅琴花魁鬼混,這她才放心。
“慶郎,我深知道自己的身份,並不強求你能夠獨寵我一人, 我只是不想你把我遺忘,哪怕日後,你讓我當個使喚丫鬟也無不可。”
單清嬋氣吐如蘭,渾身香汗淋漓的趴在慶言身上,小聲說道。
慶言幫她理了理凌亂的秀髮,溫柔說道。
“休要胡說,即便有別的心上人,你也是大房,以後你的姐妹們,可能還需要你來管教。”
說著,颳了刮單清嬋的鼻頭,滿眼盡是柔情。
“此次離開,你要去哪裡,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剛才休戰期,慶言就提過自己要離開公幹一段時間。
離開京都,錦衣衛的影響力就會漸漸示微,單清嬋不免有些擔心。
“去東皇郡,具體多久回來還不確定,時間應該不會太短。”
畢竟,此次行動,只能利用錦衣衛在大齊的暗子。
不能再借助衙門以及錦衣衛的權力,此次查案必定困難重重。
“那你一定要小心,我在京都等你回來。”
慶言拿過剛才的扇形玉佩,遞給單清嬋。
“此玉乃是魯班閣一位長老製作的法寶,戴在身上能夠助眠安神,延緩衰老,癸水來臨之時,還能鎮痛,此物半個月能夠充滿能量,能夠治療一些傷勢,你身體嬌弱,此物送你最為合適。”
聽到這話,單清嬋的眼眶,又有些溼潤了。
慶言又要落淚的單清嬋笑著說道:“要報答我的話,上來自己動。”
兩刻鐘後,慶言離開了清嬋花船,而船上的單清嬋身披薄毯,已經沉沉睡去。
接過小廝遞來的韁繩,慶言扭了扭腰,有些痠痛感。
看來,自己還要繼續努力修行,要不然以後女人多了,還真有可能會不勝腰力。
就在這時,兩名身穿侍衛服飾,手拿長劍的侍衛,走到慶言面前。
慶言定睛一看,這穿著打扮,認出對方的來頭必定不小,但慶言卻絲毫不慫。
京都諸多勢力之中,錦衣衛就是獨一檔的存在。
錦衣衛表示,我無敵,你等隨意。
“你就是慶言?跟我們走一趟吧。”
其中一名青年侍衛走到慶言身前,用命令的口吻,和慶言說道。
慶言眼神鋒芒盡顯。
“你可知,我是何身份?”說著,手已經伸向腰間佩刀。
“錦衣衛,十夫長、慶言。”那名頤指氣使的青年侍衛,用一種蔑視的口吻說道。
青年侍衛旁,稍微年長些的侍衛邢森用劍柄捅了捅他的腰間,示意他不要咄咄逼人。
“那我今日不跟你們走,你們應當如何?”
面對邢森的提醒,青年侍衛李友絲毫沒有住口的意思,依舊我行我素。
“不跟我們走?那我們只能把你拿下,到時候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所以我希望你們識相點。”
慶言嗤笑:“你這是在威脅我?你可知道,錦衣衛有一項特權?”
聽到這話,那名叫周森的侍衛頓時心中大驚,腳下不經意的向後挪了一步。
很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