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言一聲厲喝,紛紛皺眉,不知慶言這是哪根筋搭錯了,突然變的如此激動。
而王千書,眼神也驟然變的銳利起來,目光深邃的看著黑衣人。
看著王千書攝人的眼神,黑衣人只覺胸口如遭雷擊,聲音顫抖著說道。
“我們是暗月殿的人,並不是那庭前燕之人。”
聽到對方的話,慶言頓時無比失望。
從他來到這個世界,就開始查這個庭前燕這個組織,可線索始終寥寥無幾。
眼看活捉了一名殺手,卻不是庭前燕的人,真昂慶言心中感覺無比沮喪。
慶言深吸了一口氣,拉著沈竹瓊走到一旁,冷冷道:“殺了吧。”
而一旁的白清弈,也做出同樣的動作,拉著徐憶霜離開。
至於何炎,他早就跟隨慶言的步伐離開。
王千書先是一愣,旋即在心中罵罵咧咧起來。
就算百般不願,王千書卻只能聽命行事,誰讓慶言是主辦官呢。
王千書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衣人,淡淡說道:“別怕,過程會有點痛是正常的,深呼吸。”
顯然,王千書的話,並沒有起到安慰人的作用,黑衣人更緊張了。
“別緊張,我數到三就送你上路。”王千書就像前世哄小孩打針的護士一般,安慰著黑衣人。
“三!”
王千書伸手一擰,直接掰斷了對方的脖子。
黑衣人直接目瞪口呆,死不瞑目!
“誰教你這麼數數的?!”
“一和二呢?!”
“被你吞了?!”
黑衣人!卒!
一棵大樹旁,眾人紛紛圍攏過來,準備聊聊分開這些時日發生的事。
“東皇郡那邊情況怎麼樣了?你為何出現在這裡。”
慶言看向王千書兩人,投去質詢的目光。
王千書理了理自己雜亂的鬍鬚,語氣沉重。
“查不下去,線索全斷了。”
聽到這話,慶言眉頭皺起,作思索狀。
“怎麼?當年的那些人已經隱姓埋名了不成?”慶言沉吟道。
王千書搖了搖頭:“都死了,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說到這裡,王千書的神色都變的凝重起來。
慶言所說的人,自然是與上官雲錦案子有關之人。
在兵分兩路之時,他就根據上官雅提供的一些線索,結合當年中司房傳回來的密信,總結了些許線索。
兩人到了牡丹郡後,只要兩人順著線索調查,應該能夠找到一些,當年和此案有關的線索。
現在聽王千書這一說,看來牡丹郡淮徵親王,可比戎戈親王心狠手辣的多。
“此行。有沒有什麼異常之處?”慶言再次發問,看向兩人。
兩人陷入短暫沉默,這次換何炎開口。
“我們沿著上官雲錦,在東皇郡所到之處,無論是和淮徵親王一方,還是收留過上官雲錦之人,都被已經死亡,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
慶言皺眉,微微坐起身,身上的傷口被牽扯,痛的他嘶啞咧嘴。
“這有何特別之處?”慶言道。
“其中有意思,我記憶猶新,只因當初的欽差隊伍,在一處茶攤歇了一盞茶的功夫,那處茶攤老闆一家,也在事後盜賊闖入家門,一家慘遭滅門。”
聽到何炎的描述,慶言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這淮徵親王,可真是心狠手辣之輩,為了不洩露秘密,直接釜底抽薪。
慶言思量片刻,最終還是做出決策,先解決眼前牡丹郡的案子。
然後,親自走一趟東皇郡,會一會那淮徵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