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家其他小孩,還在伸手問大人要零花錢的時候,楊典已經在學習著做生意了。
京都東城的雞蛋價格,和西城一個差半文錢的價格,他就賺這個差價,收穫自己的第一桶金。
從那以後,憑藉他靈活的大腦,以及對做生意獨到的見解,很快在楊家年輕人中脫穎而出。
可惜,礙於他的身份,他的光芒始終被掩蓋。
直到最近,老家主已經年近七十,身體情況每況愈下,便放話要讓出家主之位,準備頤養天年。
因為楊家家大業大,不足以被一個人所掌控。
而家主心中對楊典有愧,就準備走完這趟行商,就把東皇郡和牡丹郡的生意,交給楊典打理。
此訊息一出,楊家一片譁然。
雖說東皇郡與牡丹郡都是偏遠之地,可那邊的物資極為匱乏,未來發展潛力巨大,一旦打通商道,必定能夠獲取巨大利益。
正因如此,楊家少族長,楊厲就視楊典為眼中釘,肉中刺。
所以,便有了之前的刺殺之事,以及這次的誣陷之事。
一旦楊典因此喪命,或者沒按時送達,楊厲都有藉口,未來就可以此為藉口,把他踢出楊家。
聽楊典講述完,慶言沉默不語,手指不停的在桌面上有節奏的敲擊著。
那個身穿黑袍之人究竟是誰,是誰在替楊家辦事,揪出此人,便可知道部分真相。
思考之際,一個人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為了驗證此事,慶言四人仔細的密謀了足足半炷香才算完。
大佛鎮一處宅院內,一隻信鴿從窗戶內飛出,還沒飛出百丈距離,就被一股內勁包裹,直接被人從高空扯了下來。
幾息之後,那宅院的大門被人用蠻力,狠狠踹開。
就在門口傳來巨響之後,數息之後,一個身影朝著窗外跳出去。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飛掠而出,直接把那個身影給踹回房間,而門外之人也推門進入。
在昏黃的燭臺之下,府衙師爺捂著胸口,嘴角帶著鮮血躺在地上,臉色難看的盯著在場四人。
出手襲擊他的人,正是慶言四人。
此時的慶言,正拿著剛才被放飛出去的信鴿,用手輕輕撫摸著。
取下信鴿腿上的信件,檢視起來。
“大佛鎮出現四名隱藏身份的錦衣衛,隱藏在前往東皇郡的行商之中,目的不明。”
看著紙上的內容,慶言一聲冷笑,右手用力一握,那張紙條瞬間化為齏粉。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策劃這一切的黑袍人吧?”慶言語氣冷淡說道。
師爺忍住胸口傳來的劇烈疼痛,緩緩起身道:“你究竟是何人,究竟有何目的。”
慶言搖頭:“以你現在的處境,你沒提問題的資格,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那樣你會少吃點苦頭。”
就在他準備咬碎嘴中毒囊之時,王千書先一步走到他面前,掐住師爺兩鄂,在嘴裡尋找起來。
很快,拔下一顆帶血的臼齒,裡面藏著一顆見血封喉的毒囊。
王千書嘲諷一笑:“就這點手段,也在我們面前賣弄。”
慶言驚訝,沒想到這王千書觀察如此入微,連他都差點沒察覺出來,如果真讓他咬碎毒囊,那線索真就斷了。
慶言擼起師爺右手,一個梅花形狀的標記,在他右臂內側清晰可見。
這個標誌,和當時上官雅給他的一封密信上描述的一模一樣。
當年,雖說上官雲錦鎩羽而歸,並沒有查清真相,並且很快被背後之人清算,最終導致家破人亡。
自知迎來清算的上官雲錦,給自己女兒留下一封密信,上面就寫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