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言看著眼前的中年人,以及立在他面前的長槍,加上眾人對他恭敬的樣子。
想來,此人在天樞閣的地位,是極高了。
既然對方出面了,慶言就算想退,也不能退了。
但是,面對各種壓力,可他又何時慫過?
“慶言小友,只要你能說的讓我等滿意,這兩柄武器,你都可以拿去。”中年人臉上帶著和煦笑容。
“但是,如果不能讓我等滿意,那我還是希望你低頭認錯,慶言小友,你覺得如何?”
聽著對方的話,慶言還是淺淺的點了點頭。
至少對方並在這時候,選擇以勢壓人。
對方的話都說到這種份上了,慶言自然卻之不恭了。
“我想教你的高見很簡單。”
聽到慶言的話,眾人的耳朵頓時豎了起來,洗耳恭聽。
“等你什麼時候能夠把小紅當成一個消耗品,而非夥伴或者家人的時候,那距離你成功之時,就不會太遠。”
此話一出,現場瞬間安靜下來,變的落針可聞。
起初,天樞閣的大部分人,都無法理解慶言的話。
感覺他說話,和這一切並沒有什麼關係。
聽到的眾人,就猶如霧裡看花一般,根本不懂慶言想表達的意思。
此話一出,慶言便不再多言,直接拔起地上的那杆銀色長槍,收入儲戒之中。
隨即,他走向不遠處的易天行的面前,從他的手中,拿過那根“攪屎棍子”同樣收入儲戒之中。
看著慶言的動作之後,眾人這才幡然醒悟。
有人剛準備出言喝止慶言的行為,那名沐長老便已經抬起手來,示意眾人噤聲。
慶言也不管呆立在場的眾人,帶著白清弈等人,大踏步的朝著天樞閣內行去。
中年人不愧是長老,很快就領悟了慶言所說的話。
反觀易天行,卻陷入良久的沉默之中。
此時的易天行,整個人呆立當場,因為思維活躍的緣故,他的瞳孔不斷收縮擴散收縮擴散。
這個過程中,不明白其中含義的人,漸漸散去,只剩下幾名入門比較久的天樞閣弟子,站在原地,彷彿有所明悟。
半刻鐘之後,易天行突然就開口了。
“金玉良言,真是金玉良言,哈哈哈……我悟了……哈哈哈……我悟了……”
眾人被易天行突然的癲狂模樣,嚇了一大跳,趕忙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向易天行。
“師弟,你沒事吧?”一名身高體壯的天樞閣弟子,試探著問道。
但是易天行並不理他,只是自顧自的笑著。
笑了一陣之後,易天行就如同瘋子一般,一溜煙的衝進了天樞閣,直奔自己負責研究的房間,埋頭苦幹起來。
反觀慶言。
身旁的白清弈等人,都用一種古怪的目光看向慶言。
“你一句話,就把這件事情解決了?”林碑面露古怪之色的問道。
慶言聳了聳肩,“不然呢?金玉良言,字字如金。”
聽到慶言的話,眾人看向慶言的目光都是那種,你特麼在耍我的樣子。
但是,就在眾人懷疑之際,只見一隻身穿天樞閣弟子衣裳的大白耗子,咻的一下就衝了過去。
嘴中還唸叨著,“金玉良言!金玉良言!”
看著衝過去的大白耗子,慶言依舊是那副模樣,聳了聳肩。
這個波一,是讓慶言裝的明明白白。
這都不用自己過多闡述,剛才的大白耗子就能給自己作證了。
因為剛才眾人聽的很清楚,那就是易天行的聲音。
看對方這副模樣,應該是在慶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