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黃綢,在宮中獲取的難度更小,會不會出自宮中?”楚彥彬道
聞言,刑部郎中許巍搖頭道,“我拿著龍袍,拿到宮中匠人看過了,這龍袍無論是材質還是做工都略顯粗糙,不像是宮中試用的。
“出了事後,內務府第一時間清點了黃綢的數量,並未有異常,想來這件龍袍不是從宮中製作。”
“既然如此,那你們放出去的探子,有沒有什麼發現?”李相洲道。
眼下這種情況,或許只能嘗試著大海撈針,說不定真有所發現。
說到這裡,眾人臉色頓時難看了幾分。
顯然,並沒有什麼發現。
頓時,現場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都在苦思冥想中思索著對策。
正在眾人苦思冥想之際,李相洲身旁的一名捕頭出聲道。
“諸位大人,我一個不成熟的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聞言,眾人的目光都看向此人。
“有話就講。”
得到李相洲的首肯後,這才開口道。
“大人,不如此案我們也如上次大儒案一般,我們去請錦衣衛那慶言協助我們辦案,讓他們替我們出謀劃策。”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陷入死一般的寧靜,眾人都以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向那名捕頭。
他們對於慶言的行事,可謂是深惡痛絕。慶言表現出能力越強,就越顯得他們無能。
其中,以李相洲和慶言的恩怨最深。
此人各種打李相洲的臉,前幾日更當著所有人的面,挖了他的人。
此時之後,李相洲在刑部,可謂是名譽掃地。
現在自己的下屬再次把慶言搬出來,無異於在傷口上撒鹽。
看著眾人注視自己的目光,那名捕頭頓時感覺如鯁在喉、如芒在背、如坐針氈。
“是屬下失言了,還請大人們不要當真。”
說著,歉意的對著眾人行了一禮。
正在此時,李相洲的聲音卻適時響起。
“此計可行。”
聽到李相洲的話,眾人的目光詫異,看向端坐的李相洲。
此時的李相洲,喜怒不形於色,讓眾人摸不清他的心思。
“李捕頭,此事應當從長計議,不可魯莽行事……”
還沒等許魏說完,李相洲便伸手打斷。
“從長計議?眼下這種情況,我們不能有所收穫,那將無法交差,即便百般不願,這種情況下尋求他的幫助,或許是最好的方法。”
看著眾人打量自己的目光,李相洲目光微冷,一聲冷哼道。
“不然,就請各位獻出良策,不然就準備把這個案子,交給錦衣衛來辦吧。”
此話一出,眾人再次陷入良久的沉默之中。
最終,眾人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他們的確需要慶言的幫忙,為了防止被慶言居功之事發生,他們想出了應對之策。
到時,他們不讓慶言參入到此案之中,只需要讓他查閱卷宗,給他們指明查案方向。
這樣一來,可以杜絕上次情況的發生。
錢,三法司掏了。功勞卻全落在了慶言的身上。
逼,都讓慶言裝完了。結果三法司兩頭不落好。
這次他們便想出此方法,以免慶言居功。
“你去尋一名和章峰關係較好的捕快,讓他去鎮撫司尋找章峰,讓他給慶言帶個口信。”
聽完李相洲的吩咐,之前提議的那名捕頭領命離去。
“你就如此篤定,慶言會答應此事?”賀賈疑惑問道。
畢竟,以兩人結下的樑子,慶言沒出來背刺李相洲就算他是正人君子了,更何